门口被何艳堵住了,梁总助只能皱着眉头尽量不激怒他们,“上午我只是按卢总的交代例行公事过来询问一下,何姐,我们之间并没有冲突,何来道歉。”
当然有冲突了,何艳上午打了她一巴掌的事她没忘,但眼下她只能隐忍下来。
何艳手一抖,滚烫的茶水直接洒到了梁总助的手臂上,“哎呀,真是抱歉小梁,我手抖了一下,你没事吧?”
梁总助咬咬牙,疼得眉眼都皱成了一团,但也只能硬说“没事”。
接下来不论何艳如何施压,梁总助硬是没有遂了她的心愿说出“对不起”三个字。
凌振国一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默默想了想,才笑着摆摆手,让她出去了。
下班前,梁总助被凌振国用公司常务的名义施压强行安排一起去赴了某个客户的饭局。
梁总助被逼无奈只能跟着他们一行几个大老爷们去了饭局,结果晚上被往死里灌白酒,打车回家的路上司机发现她不对劲,及时送她到了医院,才发现她胃出血了。
凌振国本想把灌醉了的梁总助送上客户的床,奈何客户太正直了,对这种小丫头兴趣不大,他又动了歪心思想自己尝尝。
结果何艳不停地给他打电话追问,扰得他心烦意乱。
要是何艳知道他把那丫头片子睡了,事后一定会闹得天翻地覆,最终才作了罢。
何艳听说了梁总助第二天临时请假住院的事之后,扭着屁股走进人事部,给人事施压临时请假不拿出住院证明就不准假,硬是把梁总助的请假驳回去打成了旷工。
梁总助在医院接到人事的电话后当场气哭了出来。
卢总那边还在总部开会,这几天都赶不回来,一时之间根本没有人为她做主。
另一边。
凌苏抱着膝盖缩在沙发里,心不在焉地看着一部喜剧电影,江澜坐在离她一个抱枕的距离旁边,安静地翻看着一本厚厚的书,上面的字密密麻麻一整页,凌苏偷偷用眼角余光瞄了好几次。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江澜已经一天一夜没跟她说过话了,她说什么,江澜都没有任何回应,把凌苏煎熬得要死。
但不交流归不交流,每天晚上江澜又十分自觉地给她擦身体乳擦药膏,睡觉的时候也照常抱着她。
仿佛一台设定了执行命令却没有任何情感的精密仪器一样。
凌苏快要憋疯了。
正当她神游天外地对着电视屏幕发呆的时候,江澜走出客厅去阳台打电话了。
从阳台晒完衣服回来的温姨神色紧张地小碎步走到凌苏身边:“太太,教授要辞掉学校教书的工作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