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并不知道怀里的小宝贝那些可爱的小想法。
而是盘算着怎么向她解释他的身份。
如果当初他直接坦露自己的身份,凌苏肯定不敢拉着他领证。
他的宝贝小兔子那么胆小内向,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会缩回兔子窝里不敢再探头。
夺权的事也要加快进程了。
等他完全掌控了江家,就不必再看现任家主,也就是他大伯的脸色了。
吃过午饭,他们就直接回家了。
午睡前,凌苏调了个小闹钟。
江澜:“宝宝,我们下午不用去学校了。”
凌苏放下手机:“怎么不去学校了呀?”
江澜面不改色地说瞎话:“我下午没课,也没什么需要忙的了。”
其实下午他还有两节课,但是他已经让助教去布置作业,自己不到场了。
凌苏对上他的眼睛:“真的吗?”
江澜只犹豫了一秒,想起他办公桌上有课表,老婆肯定是看过课表了。
某个狗男人立刻变脸,拱进凌苏的怀里委委屈屈地撒娇:“我请假了,老婆,我生病了,你不能逼我高强度工作。”
凌苏摸了摸他的脑袋,除了无语,根本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好。
算了,他不想去就不去吧,偶尔休息一次好像也没什么。
凌苏如是想着,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早上起得太早,她真的很困。
狗男人摸摸索索地把老婆从前到后亲了个遍,被半梦半醒的老婆举着白嫩的小手推上他的脸,他立刻捉住那只小手嘬了起来。
老婆好香,好软,天生一副香肤玉骨,不干家务之后,手上的茧被养掉了,恢复了原本的柔软,粉白软糯的小手手,真想一口吃进肚子里。
这么一个冰肌玉骨香喷喷的小宝贝,就算在凌家那种沼泽泥潭里被养了二十年,也没有沾染上一点淤泥。
他只恨自己出现得太晚,要是早一点遇到老婆,一定把她抓回爱巢,娇养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珍宝。
如果能从小养成,就更好了。
午睡醒来,凌苏抱着小被子翻滚了一下,感觉浑身好像有点敏感酥麻,碰到被子都会不自觉地抖一抖。
她费力地抬起手臂,赫然看到手臂上全是某人的吻痕。
凌苏:……
还能不能好了。
这么亲下去,她皮肤都要被亲烂了。
做了坏事的狗男人正躺在她身后,看到她醒过来了,眨着一双无辜湿润的眼眸主动道歉:“宝宝,对不起……我给你擦药。”
“你……你不能老是这么用力亲,我身上的红点点都消不掉了,别人看到会笑话的。”
泪眼汪汪的小宝贝憋了一肚子气,但训斥的话到嘴边就变成了软叽叽的劝说。
她不被欺负谁被欺负。
“不会留痕的,擦了药过几个小时就会消失了。是我混账,我不好,宝宝下次罚我,不要心软。”
“那罚你三天不准碰我,抱抱也不可以。”
他秒答:“不行!”
凌苏眨着水润的星眸,无语地抿了抿粉唇。
说让她罚的人是他,不给罚的人也是他。
什么都由他说了算,她还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