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忙完”的江澜活力满满地起身下床,一点也不像前两天还病恹恹住过院的病人,他绕到凌苏那一边的床侧,“宝宝,要洗澡吗?”
“要。”
凌苏无力地应了一声。
他伸手就把人抱起来,“真拿你没办法,既然是宝宝的诚心请求,我当然不会拒绝。”
凌苏:“???”
狗男人,别太离谱。
凌苏像一条咸鱼一样,毫无反抗力任由江澜摆弄着洗澡泡澡,还被趁机夹带私货,又胡闹了一通后,才给她换上衣服,抱着出去吃饭了。
一直守在客厅的温姨看到主人房开了门,赶紧把一直保温的饭菜端上来,忧心忡忡地多看了一眼江澜怀里死鱼一样的凌苏。
少夫人还活着吧?
温姨心里惴惴不安地想着,就收到了江澜警告的眼神,似乎再多看一眼,她就得被挖掉眼睛一样恐怖。
她带着一身冷汗摆设好饭桌,才赔着笑脸消失了。
凌苏泡完澡的时候,是想自己走路的,结果脚刚着地,就抖得站不稳,膝盖一软就直直朝地板上摔,还是江澜手快,捞住她,不由分说抱了起来。
她终于歇了要自己走的心思。
心里还不安地想,不会从此废了吧。
“宝宝,再多吃一口好不好,别饿坏了自己。”
初次开荤的江澜此刻也有点后悔,好像把凌苏折腾狠了,现在满眼都是心疼,给她擦了修复的精华之后,抱着哄着求她多吃一口饭,一副做小伏低样谨慎地伺候着怀里的宝贝。
床上的他有多狂,下了床就有多卑微。
凌苏面无表情地张口吃了下去,她现在就像一个任由江澜摆弄的玩偶似的,不是不想发脾气揪着他训斥,而是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
假装拿抹布去书房打扫的温姨远远地路过,忍不住在心里叹息,少夫人就是心太软了,才把澜少爷纵容成这样的。
吃过饭,江澜又抱着她在沙发上黏黏腻腻说了半个多小时的情话,才被她赶去书房处理工作了。
她现在急需自由,而不是粘人精教授时时刻刻不肯撒手的贴贴。
江澜把她放在沙发上,还一步三回头地问:“宝宝,你确定一个人可以吗?”
凌苏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到底是谁一个人不可以。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你赶紧去忙吧。”
气归气,她终归没忘他精神状态不好,所以当然不会说什么重话。
昨晚的事,在夫妻之间也是正常的,毕竟第一次,应该是她太大惊小怪了,以后应该会慢慢适应过来吧。
凌苏自我开解了一会儿,又回忆起一些片段,忍不住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