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头皮刺痛了一下,符思思拔了两根乌黑柔顺非常健康的头发出来。
她不好意思地笑着吐吐舌头:“看错了,原来是反光。”
凌苏:“……”
你特么,拔错就算了,还连拔两根。
这塑料姐妹是真不能要了。
“别动,该我给你拔白头发了!”
凌苏咬牙切齿地按住符思思,就要开始拔她的头发。
玩闹间,符思思将刚才拔下来的头发不动声色攥到了手心里,不一会儿,她又借口去了一趟洗手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白纸,郑重其事地将头发包好,又重新揣回兜里。
她装模作样又洗了个手,才从洗手间出来了,嘴里还喃喃温姨做的奶茶加果茶太好喝,一个不小心喝得太多了。
凌苏没发现什么,只打趣她贪嘴,喝太多活该。
符思思摸了摸已经略微鼓起来的肚皮,“听温姨说午饭有战斧牛排,还有澳洲大龙虾,咱们等会跳个健身操消化一下吧。”
如果可以,她真想天天都来凌苏家里蹭饭。
可惜没有如果。
平时是她不愿意来看凌苏吗,从学校到凌苏的公寓步行才十来分钟而已。
分明是明知道提了凌苏家那位大教授也不会轻易让她来,也就是凌苏看不透自己的弟位,整天傻傻强调自己是一家之主,有话语权。
凌苏要是有话语权,也不至于吃个炸鸡都都要看人脸色了。
这边两个小姑娘追完剧,就连网搜了个以健身直播出圈的明星带练视频开始跟练了起来。
客厅的气氛洋溢着年轻又活跃的气息,闭紧了门的书房,气氛则诡异沉重。
温姨半个小时前给两位豪门大少醒了一瓶昂贵的红酒,就默默退出去了。
霍曜用电脑的借口倒是真的,江澜审核一份旗下生物制药研究室送来的报告也是真的。
只不过这些事其实都不急在现在做罢了。
霍曜自顾自倒酒,送到嘴边抿了一口,“我家老二的伤,是你的手笔吧。”
从霍明亦和凌苏一起出现在学校,还齐齐守在他办公室外面,霍曜就知道,江澜这心眼子比针还小的男人,一定会出手惩戒霍明亦。
虽然他不知道上课期间凌苏和霍明亦之间发生过什么,但看霍明亦回家后对凌苏异于旁人的态度,也可窥探一二。
“她是我的,你该知道,我的人,谁也不能染指。”
江澜垂眸看着手中的文件,但眼神里的戾气这回没有隐藏压抑,而是任由其肆虐而开。
只是断一只手,他真的很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