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惴惴不安地捏着凌苏的小手心,“宝宝,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老婆连训斥的话也不说了,是不是对他失望透顶,以后再也不会管他了。
凌苏疑惑地歪着脑袋,“怎么又胡思乱想,好好的我为什么要生气。”
“没什么。”
江狗勾失落地垂下纤长的羽睫,不敢多说。
现在的他犹如惊弓之鸟,凌苏同意留下来不离婚了,他会乱想。
总觉得凌苏不是真心想要留下来,是迫于形势而不得已留下。
凌苏对他好一点,他以为凌苏在骗他。
凌苏对他不上心了,他又认为凌苏真的不在意他了。
不然怎么会说好半个小时后来的,却一个多小时了才姗姗来迟。
看到他刚醒就不顾身体在工作,也不心疼地训斥他了。
老婆是不是真的不爱他了,以后都会这样冷暴力他。
江狗勾一颗心纠结得七上八下,揪得心窝一疼一疼的,不一会儿,就难受地红了眼眶。
凌·什么都没做·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苏,完全不知道江澜脑补的这些乱七八糟。
这时的她已经抱着从主卧室拿过来的一只枕头,安详的睡着了。
枕头上有江澜的气息,所以她睡得很香。
这是这么多晚以来,她睡得最好的一次。
江澜醒来第一夜,迅速揪出了江意海的亲信安插在庄园里的眼线,是被他们私下威逼利诱买通的两个佣人。
这两人从这幢庄园建成起就一直在这里工作了,一直以来勤勤恳恳,连张管家都没看出来这两人居然有问题。
因而那群贼心不死的老股东们,并没有第一时间收到江澜已经醒来的消息。
还在集团内部,联合好几个高管和股东打压拾叁。
更是在江澜昏迷期间擅自开了一场董事会,在总部给江修宁安排了一个不轻不重的职位,准备开始为江修宁铺路。
江修宁推辞了很久,终于带着一副小心惶恐的姿态走马上任了。
上班第一天,还诚惶诚恐地找到拾叁,表示了他的立场,绝不会有二心,只是迫于董事会的压力。
拾叁淡淡点头,没有与江修宁多说什么。
但在江澜醒来的第一时间,立刻汇报了这些事。
凌晨两点多,江澜一手操纵着笔记本电脑查看近期的人事变动记录,还有签下来的业务合同,一手轻轻敲击着桌面,笑得意味深长。
看来,他这一次昏迷,也不亏,能连根拔起好多条大鱼。
那醒来的事,就继续再瞒一阵吧。
张管家咳了咳,又指指手表:“家主,该休息了,您答应了少夫人早点休息的,要是她明天知道了,一定会不高兴,觉得您又骗她了。”
江澜挑眉肆意勾起唇角,“苏苏已经睡了,她不会知道的。”
他已经从监控上看过了,宝宝抱着他的枕头,睡得很香。
张管家无可奈何,只好使出杀手锏威胁:“我会如实告诉少夫人的,为了您未来的幸福着想,以后我不会再帮着您一起骗少夫人了,以后我是少夫人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