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当着他的面，杀了他心爱的小狐狸，血溅了他一身。

他至今还记得，它死的时候挣扎的模样。

因为从小的生活环境，深受折磨，他一直无法引气入体，被母亲视为废物。

他那个弟弟，应该天赋比他好吧，所以母亲那么爱他。

“惊棠师妹，你那只凤凰，再给我看看呗。”秋铎搓着手，笑得和蔼可亲（贼眉鼠眼）的。

“以后有的是机会呢。”大街上，还是太吓人了吧。

“那小子天赋不错，再早个几十年出生也许……算了，跟云烬一样没趣。”秋铎撇撇嘴。

灰色长袍的云烬白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小主，沈鸢不是什么好人，你们得防着点。】

【最好，她能早点死。】

宋惊棠没想到系统会说这种话，除非……

“她和魔族有勾结？”

她已经往最严重的地方猜测了。

【嗯，而且据我所知，十大家族内部应该不少……】

修真界肯定有很多叛徒，就连五大宗门中也肯定有，只是没想到魔族的走狗已经这般深入了。

她有点怀疑，秦如泱那日欲言又止莫非也是想说这个？

“方家，和魔族也有勾结？”

【嗯，当年灭了纪家，有好些家族的手笔。】

“是为了那本书？难道它是魔族需要的？”

想起来那本她至今未能参悟透的《混沌手记》，魔族为什么这般执着于它。

【事到如今……我也不能瞒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