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神将魔赶尽杀绝，对于魔族未犯过错的无辜者来说便是恶。

魔族被侵占了一切，开始反抗，想要抢回一切，对他们来说是善，对除了他们的人来说都是恶。

“你觉得他们高高在上，还是觉得他们会庇佑世间？”

不，都没有。

他们关闭了仙门，任破云界被攻破，自生自灭。

曾经也是，在仙门未关闭的时候任由上界来的人掠夺这里的资源，将破云界弄的濒临崩溃。

“哎呀，那我来问你第二个问题吧？”

新闪过的符文将宋惊棠的思绪拉了回来。

“第二个问题，何为天道？”

何为天道……

宋惊棠迷茫了。

“自然规律和法则……”

“哈哈。你抬头望天，第一眼为天，第二眼为道，第三眼为天道。”

宋惊棠抬头，上面白花花的一片，什么也没有……

不过……

第一眼，便是肉眼，能看见的只有天，第二眼为道眼，能够透过表象看本质了，第三眼是天眼……已经超越了世间的一切，超出了六界之外，超出了虚空轮回。

便是天道。

“终有一天你会发现，你所求的公平公正，皆为虚妄。”

“不可能，若天道无法给我公道，那我便给自己争一个公道，事在人为，还未到最后。”她凝望着那块古碑，眼中满是认真。

“那，祝你成功。”

古碑暗淡下去，景门中静悄悄一片。

走出去时，又一扇门打开了。

她回过神来，走了进去。

这次……会是生门吗？

死门也行，若是能找到死门，对面的便是生门了。

方一入门，她便感觉神识被拉出来千刀万剐了，脑袋疼的厉害，比一片片刀片割在身上还要痛。

伤门！

她冷汗直流，强迫自己静下心来。

真歹毒，伤门竟然是精神力的攻击！

她口中念着诀，强行拉回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