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你想说什么？”薄荷见琉璃神情不对，微微眯起眼。

“我的意思是…你们的记忆被重置了！”琉璃把之前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一直到顾玧将种子持有者沈云嫆刺杀。

“这些，你们有印象吗？”

薄荷几人摇头，看着琉璃的眼神充满了古怪，“琉璃，你是不是陷入幻境了？”

“你幻觉抗性多少，是不是没满？”夜莺冒出了一句。

琉璃：“……”

“老实说，我怀疑你是被拉入设定好的梦境！”夜莺一脸认真。

“你说的太邺三千七百年，可现在才太邺三千四百，琉璃，你真的是清醒的吗？”

薄荷的话让琉璃产生了自我怀疑。

然而下一秒，琉璃就打破了怀疑：“拜托，我的第六感超准的好吧？你们质疑我可以，不能质疑我的第六感！”

“是不是幻境，是真是假，难道我的第六感分辨不出来吗？”

这回轮到了薄荷几人陷入沉默。

这边琉璃和薄荷几人对峙，另一头是琥珀和秦淮两人。

曾经的恋人，此刻只剩下平淡。

“看来你不记得了。”琥珀只是一眼，就认定秦淮失去对战时的记忆。

也失去为了救她战死的记忆。

“琥珀…”秦淮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从哪说起，最后只能化成一句：“对不起。”

琥珀摇头，“没关系。”

“你原谅我了？”秦淮双眼一亮。

琥珀笑了起来，漂亮的丹凤眼张扬而自信，“你要这么想也可以。”

“那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

“当然不能。”琥珀看着他，眼里再无波澜，“秦淮，从现在起，我们两不相欠。”

“前尘往事，一笔勾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