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打压你。”
“是吗?”靳云露出不相信的神色。
“当然。”桑天恩点头,“我是一个女人,你有没有人要,我能不知道吗?”
靳云咬住了嘴唇。
桑天恩的眸色微动:“其实我这次约你出来,就是想跟你打听徐清月的事情,我之前跟她有点小过节,正好听说她是你的妻子,所以就想着跟你见见面。”
听到桑天恩这样说,靳云的眉毛拧了起来:“她这个人,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特别会装。疑心病很重,总觉得别人要害她,还喜欢查人的手机,出了门就是正人君子,在家就喜欢乱发脾气。”
“徐清月在国外这些年都做过什么?”
“原先她在下士州经营一家酒庄,不过她是个外国人,在本地又没有什么关系,所以红酒销量一直不太好。”
“后来她就迷上了炒股,结果亏了一大笔,只能将酒庄卖给当地的老板,补上亏空。”
“因为这件事徐清月备受打击,在家萎靡了一阵子,后来跟朋友合伙开贸易公司,倒是挣了一笔钱。”
“不过,没多久遇上金融危机,她这个朋友就卷款跑路了,原先的公司也只能破产倒闭。”
“这么说徐清月现在的财务状况并不是太好?”
“嗯,她爸妈留给她的钱基本上都被花光了,前一阵子她得知她舅舅留给她的地,还能拿回来,就把最后的几套房子给卖了。”
“那块地据说价值十几个亿,比不过徐家早就今非昔比,当初好多供应商的钱都没还清,这块地十有八九是拿不回来了。”
听到这里桑天恩陷入到沉思,看样子徐清月这些年确实在规规矩矩的活着,并未做什么违法犯罪的勾当。
不然,靳云肯定会说出来,或者早就拿着把柄跟徐清月离了婚,何必现在求着周翡玉。
“对了,我听说你现在很想离婚,是徐清月不愿意吗?”
“她巴不得我现在立刻滚蛋,好找她的初恋再续前缘。”见桑天恩提起这件事,靳云变得咬牙切齿起来,“你不知道吧,徐清月有一个念念不忘的初恋。”
“她一喝酒就念那个男人的名字,要不是跟她是夫妻,知道她的一些过往,我还真以为她是一个情圣了。”
“她想跟我离婚,让我净身出户,然后去找那个男人,我当然不会让她称心如意。”
“当初她做生意,资金周转不灵,我拿出我手头的一百多万给她,结果她一听能回国了,就立马把我踹了。”
“嘴上却说是因为我隐瞒她小宝的事情,她在心理上接受不了。”
“老实说,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虚伪的女人,当初要不是她说小宝就是她的亲生女儿,我又怎么会嫁给她?”
“亏她们徐家以前还是照阳第一富,结果却骗我一个男人的钱不还,真是令人作呕!”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徐清月如今再怎么落魄,也不至于拿不出这一百多万吧?”桑天恩不动声色地问道。
“那是你不知道,徐清月这个人花钱一直大手大脚的,后来又投资失败,前一阵子为了回国连最后的几套房产都卖了。”
“我问她要钱,她就翻脸,说和我谈恋爱时,她买了不少名牌包包和首饰给我,这些作为抵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