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白到了盛林心理医疗中心，接待小妹说林医生刚好结束了一个客户，正在休息，让她稍等一下，去跟林医生说一下。

结果一会接待小妹过来说，林医生好像遇到点事，正在打电话处理，让她稍微等一会。

林空白没想到这个一会居然过了半小时还没完，她还跟人约了吃晚饭，决定还是改天提前约好时间再来。

刚走到门口，前台小妹跑着过来说林医生请她进去。

走进林医生办公室，林医生正在摆弄手机，见了她便微笑着说，“林小姐很长时间没过来了。”

“嗯，这段时间比较忙。”

林空白熟练地去沙发上坐下，前台小妹就端了一杯果汁进来。她出去后林医生从椅子上起来，整理了一下白大褂，拿着手机走到休息区。

“林小姐这段时间睡眠怎么样？”

“还不错。”

“那有没有头疼？”

“有。”林空白如实的说，“一共发作了三次，第一次是23天前，第二次是昨天，第三次是今天。我都吃了药。”

林医生闻言蹙起眉头，语调绵软的说，“我说过吧，这个药不能吃的太频繁。那你现在有什么症状？”

“头昏昏沉沉，还有恶心眩晕感。”

林医生听后轻叹了一声，“你稍等一会。”说完他就起身出去，找了个空办公室进去拨了电话，“季先生，您还有多久能到。好，知道了，好，明白。”

打完电话林医生又去了趟洗手间，在洗手间磨蹭了足足十分钟才出来。

林空白一人呆在办公室，等了好长时间，她都快等烦了，林医生终于回来了，手上还有未干的水珠，一脸抱歉的说，“实在不好意思，今天肚子有些不舒服。”

季凉走进房间在显示屏前停下，看着显示屏里的画面。画面中林空白躺在治疗椅上，眉头皱着，一旁的林医生问她，“你看到了什么？”

“两个孩子。”

“他们是谁？”

林空白说，“我和哥哥。”

“能看清你们的样子吗？”林医生问。

“看不到。”

“那你怎么确定那是你跟你哥哥？”

“因为我叫他哥哥，他答应了。”

林医生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下，他拿出来解锁后看了眼，按灭手机装回口袋，再次问话，“那你哥哥叫你什么？又为什么那样叫你？”

“空空。”林空白的脸色很苍白，她紧紧地皱着眉头，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他说他不要跟别人一样叫我小白或白白，他要独特的称呼，因为我在他心里是最特别的。”

“那哥哥叫什么名字？”

“哥哥叫……”林空白嘴唇蠕动着却怎么也说不出那个名字，眉头越皱越紧，额头上都有汗珠渗了出来，她好像在很努力地想哥哥的名字，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