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还问她,“你手疼不疼?”
林空白本能的回答说不疼,她又没受伤,之后又反应过来。这是在拐着弯的埋怨还是指责?
张了张嘴不知要说些什么,看了眼楼下,赶紧推着人进屋。这可是二十几楼,再一个不注意爬上护栏,那下去就成浆糊了。
两人回了房间,林空白喝了口水压了压惊才问,“你不是来看病的吗?好端端的跳什么楼,是检查出什么问题了吗?”
季凉说还没去看医生呢,明天才去。
林空白直勾勾的看着他,突然福至心灵的问了句,“那你跳楼不会是因为昨天的事吧?”
问完也不等季凉回答,她就自己已经非常确定了,确定了季凉想跳楼就是因为昨晚的事。
“你……不至于吧?”
季凉没想到她会从这方面想岔过去,原本想解释的,可是又觉得解释了自己翻越围栏后,还要解释掉在外面那个价值几十万的袖扣是怎么回事。
于是他犹豫再三选择了默认。须臾,他才说,“那是我第一次。”
林空白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且看到一个男人对自己地第一次如此在乎。
在乎到不惜跳楼自杀。
她也突然意识到了这件事对季凉的重要性,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季凉的情绪变化,内心斟酌再三,才小心谨慎的商量,“那……你想要什么赔偿吗?”
季凉盯着她看了许久,看的她都非常抱歉的想跪下来给他磕个头认错了。季凉突然收回视线去一旁的小沙发上坐下,然后慢吞吞的吐出一句,“算了,昨天你也是情况特殊,我……我没事。”
听到这话林空白心里直接靠了一声。
时隔两个多月,这熟悉的绿茶味又溢出来了。
你没事,没事你特么跳什么楼啊!
如果换成别人,她早一脚踹过去了。你第一次,难道我就是第N次了吗?让你一分钱不花白睡一次处,你竟然还委屈上了!
可亲眼目睹了此人差点跳楼,林空白怕她这么说了,这人会又去跳楼,到时候万一她一个没拦住可就没命了。
想到有人因为自己而自杀,她觉得她永远都不可能睡得着觉了,心里的坎永远都不会过去的。
于是她压抑着内心的愤恼,耐着性子哄人。
“实在对不起啊,我昨天喝多了,那酒可能是假的,喝的我特别难受,所以就……就不小心把你给睡了。不过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男人眼神幽幽的看着自己问,“那你想怎么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