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坐着,我给您倒热水来。”把四周被子都掖好之后王棵才起身离开倒水。
“您小心烫。”
兖彧颤抖着双手接过,喝了两口之后感觉不对便哑着嗓子疑惑道:
“怎么没味儿啊?”
“啊?”王棵也懵了。
这水能有什么味儿?
“你这打的什么水?”担心自己问错了的兖彧又喝了一口。
“这、热、热水啊。”王棵老实道。
“热水?!”兖彧一听急眼了。
“昂……”看着表情不太对的主子,王棵不动声色的把位子往后移了移。
“我让你给我整驱寒的来,你竟然给我打上来一壶热水!”兖彧指着桌上的热水壶怒吼道。
再让这么没脑子的伺候自己下去,哪天非得被他伺候死。
“这……我……”被吼的莫名其妙的王棵嘴巴张张合合想说些什么为自己辩解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主子着了寒受了凉要驱寒,他打壶热水来难道错了?这都要驱寒了,他弄壶热水来不是应该的吗?
“不是、大哥!”兖彧把剩下的水喝完然后将杯子往王棵怀里一丢。
“你有没有点常识啊!这驱寒是要喝姜茶的,你知不知道!到底是我伺候你还是你伺候我啊!”
“是!是!属下这就去拿姜来。”王棵说着就要往门口走去。
“等会儿的!”兖彧出言拦住。
“你别去找姜了,还是去外面找个大夫来看看我吧。”
“是,属下这就去。”王棵手忙脚乱的把杯子往桌上一丢。
走到门口又感觉不对,于是又重新转头再把热水壶和杯子重新拿好放到兖彧床边。
“少爷,您要是觉得冷或者不舒服就先喝两杯缓缓,我这就去给您找大夫去!”
在兖彧的死亡凝视中麻利儿出门下楼的王棵正好撞上了拿着早点上来的程木和程金。
程金还好,都是些馒头包子的,粥面什么的也没撒,程木就不一样了,端着的全都是糊糊稀泥,这么一撞不说全撒了也撒出来了大半。
这可是他好不容易给漫易捣鼓出来的,眼瞧着撞撒了程木二话不说就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