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吗？”

“因为他们早就该死，你给了他们生命，就要对他们负责。”

夜轻轻撩起月奈的长发，挑出那条恶魔项链，轻轻一吻然后离开。

项链发烫，胸前的印记若隐若现，月奈只是把项链塞进衣领。

“夜也耍小脾气了。他知道我们之间的印记不会磨灭。唉，还要负责啊？可是我是个没有责任心的人。”

哼着歌谣，月奈把玩哥哥给的铃铛。

铃铛是很符合猫咪，不过铃铛也伤猫咪耳朵，虽然这个铃铛对自己没什么伤害。

把铃铛好好收起来，月奈看向站在门口的景光。

景光轻轻走到月奈身边，月奈坐在床边拍了拍大腿。那双漂亮的蓝色猫猫眼怎么看都不厌。

猫猫什么的都好娇弱。不然景光也不会死了。

景光跪在床边，头放在月奈腿上，爬在月奈身上，温柔注视着月奈。

一副没有着魔的样子。

月奈轻轻玩弄着景光的碎发，问道“景光，你害怕吗，当初卧底的时候。”

景光伸手轻轻勾了勾月奈的手指，轻声回答“很怕，那个时候我很害怕死掉。没有人可以信任。很怕身份暴露，会死的很惨。那个时候我有要守护的正义，我的理想，我还有哥哥。直到遇到前辈。”

“前辈也是这样，个子才到胸前，小小一只。像兔子一样活蹦乱跳。很可爱。听说让前辈带新人。前辈眼里都是兴奋。那个时候，我知道前辈是代号成员的时候非常不可思议。想不出为什么前辈年纪小但心狠手辣。”

“后来，我知道前辈从小在组织里长大的时候非常心疼，好好一个孩子为什么长成这样。我想过可不可救你。让公安保护你。却一次一次被你保护。原来你怎么的明白。你告诉我们要变得黑暗才能融入黑暗。又一边帮我们挡黑暗。那个时候前辈笑的很开心，说，不喜欢就不要做了。你一遍一遍强调我们是你保护的人。”

“你很清醒告诉我们，你病了，所以你享受黑暗带给你的快乐，你让我们见识你的黑暗残忍，没有，很期待我们远离你，你始终在保护我们。我知道，前辈不能是普通人思考方式，所以那个时候我放弃很对思考，知道前辈很温柔一个人，我很清楚前辈的危险。但是，当前辈救我那天我才明白。”

抬头看着月奈，景光声音温柔又坚定“我知道我爱前辈。我想一直在前辈身边，无法接受前辈真的死了的那几天我感觉生活但是麻木的。一起无数次在想我死了，死在无人知晓的角落该怎么办。后来在想，我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

轻轻敲了敲景光额头，月奈轻声说着“活着是为了看更美好的风景，创造更美好的希望。景光，原来我的自私，我不想你们死是真的，因为喜欢，但是我不会去爱明白吗？我不希望你们参与进我的生活，所以我义无反顾去死，为了我自己，哪怕知道她会为我死，我也没有阻拦。

我只想一个活着。哥哥不会参与我的生活，他总是安静看着，陪着，我需要什么给什么。所以我让他留下了。夜也一样。但是你们不一样。当你们突然出现在我生活中时我猝不及防。

想着拿什么可以回报你们的好意。才发现有人被爱是不用回报的。我已经下意识思考自己能不能接受这样的爱。

我说过我是个自私的人。我开始不想让你们离开了，这样的生活阳光快乐。所以，景光，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贪婪想把你驯服然后留下身边。所以你不能离开我，明白吗？猫猫。”

捧着景光的脸，月奈抬了抬男人下巴“猫猫，站起来。”

景光听话起身，俯视月奈。

月奈拉了拉景光的领带，男人听话弯腰。

抬头吻在唇边，月奈眼神温柔，平静的眸中像是被荡漾开，带了一缕暧昧的贪婪。

“猫猫，要乖乖听我的话哦。你乖一点，下次我离开的时候也带你走。”

月奈咬破唇，血珠鲜红。

“我是永生的存在，猫猫，要一直陪着我。”

景光惊愕瞪大眼睛看着吻住他的月奈，血液的腥甜在嘴里溢散。

血液像是沸腾一样发生，身体的明显变化景光明显感觉到。

没有磅礴生命力而舒适的感觉，那是一股霸道的力量撕扯着，然后不断强化的过程。

“变得和我一样，猫猫，要一直陪我哦。”

无力瘫月奈身上，月奈抱着他，轻轻安抚，手在脑后抚摸着。

意识模糊间深深记住月奈的容貌和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