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小春的轿子从吕家出来以后,到了一个路口,那轿子便停了下来。那两人下了车,女的是哭哭啼啼,梨花带雨的感激吕二小姐的救命之恩。
“二小姐您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啊,我们到哪都不会忘了您的恩情的。”
“举手之劳,举手之劳”吕二小姐是一边点头,一边摆手,一边微笑。
那男的是扶着妻子,也是点头弓背地感谢吕二小姐。
“二小姐,您的恩情,我们做牛做马都会报答您。”
吕小春听了两个人的话,心情甚是舒畅。似乎觉得做了一件很伟大的事情。
吕小春眼见那两人离开以后,便下了马车,车夫问她去哪?她说去溜达溜达,让车夫先行回去,自己则戴上帏帽,去了春佳院。
春佳院的老板看到这个身穿紫衣的头戴帷帽的女子,露出一脸地邪笑。
这姑娘最近来的挺勤的,查查她是哪家不守家风的女子。
“老板我们貌似管的宽了吧。”
“咋的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
“你是老板,你是老板,我听你的。”
从二小姐马车上下来的那对夫妻并没有顺利地回到自己的家中,在半路被截胡了。
至于是被谁截去了,不得而知,但是还是被眼尖的车夫看到了。
那车夫并没有谁追去,而是调转马头,回吕府了。
春佳院
吴应宝也来了,偷偷摸摸地来的,生怕被人认出来的,凡是来这里的人,都是经过一番乔装打扮的,两人几天不见,甚是想念,一见面竟然以这种方式,这让吴应宝是既开心,又担心,开心的是,自己的女人如此开放,担心的也是自己的女人为何如此开放。
吴应宝像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偷一样,偷偷地把门打开一半,看到是她,才敢进来,然后迅速把门关上。
吕小春,见吴应宝一进来,啥也不说,娇羞妩媚地走上前去,搂住住吴硬宝的腰,踮着脚尖,轻轻地去吻他,一边吻,一边说:“你是不是有点臭。”
吴应宝对于她是没有任何抵抗力,没有理会吕小春的话,抱起吕小春,就往床边走去。
吕小春一边一边迎合吴应宝的温纯,一边说道,“哪里来的鸡屎味。”
吴应宝还是没有回答。
两个人云雨一番过后,满足地汗吟吟地躺在床上。
吕小春的鼻子又四处闻闻,问,“你到底有没有闻到一股不太愉快的气味。”
“鸡篮子的气味,不必大惊小怪。”
“奥,哪里来的鸡篮子?”
吴应宝又没有接吕小春的问题,而是说道。
“我们早晚要成亲的,不能天天想着这男女之事的,要是造出个娃娃来,对你不好。”
“上次在那小旅馆,是你先要求的。我可没有想。”
那次是我的不对。以后我们都得“洁身自好”才对。
“洁身自好”四个字,多好写呀,可是现实许我洁身自好吗?那个大魔头许我洁身自好吗?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怎么办?我不知道我和你之间能走多远,但是我想也不远了。也许哪一天,我要离你而去了。当然,不是去死,我对死不感兴趣,人死了,就从世界上消失了。
吕小春,不说话了。
这个地方,如果不是吕小春发出信笺让他来赴约,他都不知道除了妓院,世上竟然还有这种让人脸红心跳逐渐失去自我的地方
他还是问了,“你怎知道这地方。”
这个傻子,这种问题还用问吗?
吕小春故作吃惊地问,“这地方怎么了,不是吃酒喝茶的吗?”
“小夏,你想想,只是单纯吃酒喝茶的地方,又怎会有这样的房间呢。这都是给那些人做见不得人的勾当的。”吴应宝在小夏的额头轻吻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