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乐虎和徐连安静地坐在那里吃着各种甜点,仿佛就是来蹭吃蹭喝的一般。吃饱喝足,抹抹嘴唇就差一起说声撤了。
这两位大哥故意找了一个最边上的位置,很多人都不会注意到他们的存在,可以好好享受美食。只是当客户走得时候几乎都要经过他们身边。
两个人一边目送着各个宾客离开。一边小声地议论,这是谁家的老爷,那是谁家的公公子。
突然,他的眼睛放在了崔县令的胖保镖的背上的那把利剑。
插在父亲的心脏上的那把利剑一模一样。
那把利剑还在,还在自己得包袱里,到哪都背着,从来不敢打开,一打开,就会被吓出冷汗,就会昏厥,这是他的短板,只有施氏武堂的人知道,外人并不知道。
他猛一起身,死死的盯着那个死胖子。
双拳握紧,似乎是一拳就要把那死胖子给解决了。
那个死胖子,五大三粗,皮肤黝黑发亮。
那个死胖子肚子滚圆,比孕妇的肚子还要大。
那个死胖子头顶着只有一撮头发。
萧乐虎回忆起那年他逃跑的时候,追杀他的人就有一个是那个死胖子。
虽然现在长了年龄,可是那个背影,是不会看错的,
“你去哪里?”徐连觉出了不对劲,赶紧拉住了萧乐虎。
“我.....”只见萧乐虎浑身冒出冷汗,头脑发晕。
“你这是怎么了?”
徐连问道。
萧乐虎也不回应,只是一个劲的喝酒,把桌上的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我,我不太舒服,我得先回房休息去了。”
说完,萧乐虎就醉醺醺的,摇摇晃晃地回房间去了。
把门一关,抱着那个包袱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父亲,我看到了我们的仇人,可是儿子实在是太软弱了。父亲,我该怎么办呢?”
萧乐虎,抱着东西就睡着了,睡到半夜,萧乐虎悄悄地换好了黑衣,翻墙而过,出去了。
妞妞、凤西和徐连,还有妞妞地父母被大夫人安排在了前院的东厢房。
妞妞一心想着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也没有注意到师兄的离开。
她托着腮帮,苦思冥想,我该怎么才能找出来推下姐姐的凶手呢?
“我倒是有个主意。”徐连拍了一下桌子说道。吓得妞妞激灵。
“下回拍桌子时候记得给我说句,不然,我怕我哪天有可能是你拍桌子吓死的。
“什么主意,说来听听。”凤西站在旁边,双臂环抱。
“既然她是人为,就一定会有破绽的。”徐连不拍桌子了,改成拍妞妞的肩膀了。
这回不只是惊吓这么简单了,还拍疼了妞妞。
“徐连,你这回打算把我拍死是吗?”妞妞咬牙切齿的说道。
“没有呀,我就是太激动了。”
“是呀,在房子塌的地方,她扔了一个叫洛伊的手绢,在茅厕里,她掉了一个叫洛伊的香包。这个她可真是聪明。”
可是我问了吕管家,吕府根据就没有什么叫洛伊的丫头。”凤西说道。
“也就是说,那留的线索根本就是故意留的。”妞妞也站了起来,拍了一下桌子说道。
这回是桌子几乎是受不了他们的外力了。发出咯吱一声响,桌子的腿断了一根。
“那线索根本就是无效线索,那是她为了打马虎眼的。”
“不过,这香包的布料,我认识。”
凤西说道。
“你是伙房的伙房长,你怎么会接触布料呢?”
“是这样,有一次吕老爷采买了一些布料,让大家伙帮忙搬运,正好那时候很多下人回家探亲了,人手不够。
吕管家就把我先调动了过来,帮忙分发物质。
正好有一款布料还可以,吕老爷说给大夫人做衣服,可是大夫人说,不用,我衣服多的没地方放了。
不如就先存在仓库那里,等以后谁需要了,就拿去用就是的。”
吕老爷也同意了,当天,这布料被一个小妾拿去用了,做了一对枕头,应该还有剩。
不如我们就去查查库房,看看这块布料分到哪里去了。
好主意,于是凤西带着妞妞和徐连三个人去了库房。
“你还记得那是几月账单吗?”
“三月.....”凤西想了想说道。
“把三月的账单找出来。”徐连赌那个库房的小伙子说道。
小伙子就巴拉三月账单。
“不对,不对,应该是四月,杏花开了,满树的花好漂亮。”
凤西若有所思。
“把五月账本找出来。”
“等等,杏花好像开始落了,满地的杏花。”
“凤西,到底是几月。”
“无月,一定是五月。”
“对,是五月,五月正好是大夫人的生日。”
“找到了,紫罗蓝色的绸缎。”
“对,没错。被谁拿走了。”
“被洛伊拿走了。”
“还真有叫洛伊的。”
“我想起来了,洛伊是老爷的妹妹,她喜好清净,很少露面。
她住在吕二爷的院子里。她至今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