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爬了半天的山头,看到了舜皇山的峰顶,这一路滴了很多眼泪,下个山而已,把师傅弄丢了,自己成了全世界的弃儿。
我吕小夏,此生咋就这么悲催呢?先是面对师兄与崔县令的女儿结婚后,又面对师兄与自己姐姐结婚。
老天爷对我就是那么的不公平。算了,我放弃吧,不属于我的人,终将不属于我。
别再再哭了,马上就到家了,再哭爹爹和娘亲看到该是伤心了。
吕小夏越是这样安慰自己,眼泪越是不争气的到来。衣服擦了一遍又一遍的眼泪,衣袖湿了一大片。
吕小夏又是大病初愈,又是痛哭流涕,又是赶山路,身体更加是不支了。能够勉强到达山头,已经算是她的最大限度。
吕小夏的养父母与二师兄在山间田垄里忙着种菜。
山涧等我风拂过,阵阵凉意,无风无雨和我二师兄,干得却是汗流浃背,热火朝天。
施无风抡着锄头刨了个坑,就觉得眼皮跳的厉害。
“无雨呀,你说我这眼皮为啥老跳呢?
不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吧。”
无雨直接无语,啥也不说,直接上脚,一脚踹过去,踹在了无风的屁股上。
无风直接摔了个狗啃泥。脸上嘴巴上都是刚刚刨将出来风湿泥。
无风慢腾腾地爬了起来,转过身指着无雨的鼻子骂。
“喂,你踢我做什么?都踢腾我了。”
“我不仅踢你,我还想打你呢。我们的妞妞还在山下呢,你希望你不要乌鸦嘴。”
二师兄见两人似乎要打起来了,赶紧把盛种子的盆子放在了地上,走了上来企图阻止二人的争吵,却不想两个人一言不合就开打。
武术人呀,天生的练家子,就算是夫妻两个能动手绝不动口。
动口伤和气,动手伤筋骨不打最好。
现场已经不是二师兄能够控制的了。
二师兄只得在嘴里默念道二位千万别打起来,一打起来我就成了裁判了,我可不想要做什么裁判。
我已经做了第次裁判了,你们俩谁输谁赢?徒弟,我都会受伤,不如我此刻就开溜,这样你们两个打你们的,我找个地方消停。
二师兄自言自语的夸奖自己,很机灵的时候。
两个老人家异口同声的叫住了二师兄。
“老二干嘛去?回来”
二师兄迈出去的步子又迈了回来,他的眼睛看着师父师母,然后眯起眼睛笑道。
“我就是去上个茅厕,我肚子有点疼,不行了奥,你去吧”
“唉,好的。”
老两口见二师兄离开,无风说道,“老二没在,等他来了,我们再吵。”
“我看行。”
于是老两口安静地坐了了下来,坐在田垄上煮茶。
这哪里是做农活的料,这两个货带来了锅具来享受生活来着。
这俩活宝穿着粗布衣,戴着破草帽,俨然一副庄稼人的模样。
干会活,煮会茶,一天下来菜没种几颗,光忙着烧柴煮茶。
两个小小石头架起来,几根小木材,点燃了吧。煮茶壶放在小石头上。从山中取点山泉水煮了起来。
在水里加点碧螺春,煮出来的茶香味沁鼻。
二师兄是当裁判最多的,也是喝茶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