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窑子,
住宾舍。
担柴哥说道,
你这老头子从年轻的时候就坏,
现在更加坏了。
你好你好,
那你别跟我去逛窑子。
然后这一话却被李连听到了。
还好,我机灵。
李连胡乱地将自己的头发弄乱,
吃了一颗药丸,浑身起了疙瘩。
找了一根粗棍。
你们两位老大哥,我想个办法治你们一下。像一个乞丐一样。
一摇一摆地走到二人面前。
说道,
给点水喝吧,
我已经好几天没喝水了。
那卖酒哥看到这可怜的弟弟,便
直接把酒坛子中的水给李连喝,d李连才发现那罐子里的根本就是水,
而不是酒。
李连喝了那水以后,
一副醉醺醺地样子。
你这个卖酒的,我本想讨口水喝,你竟然给我酒喝。
李连见着旁边来了几个下地的农夫,大声喊道。
还特意把袖子撸起来,让他们看自己身上过敏的疙瘩。
这个卖酒屋竟然拿酒把我灌醉,
他是要了我的命,
我可是对酒过敏的。
我只是想要口水喝的。
你们快看。
我身上起了一层的疙瘩,
路边的农夫便凑过来看,
看见以后,
对那两个老人指指点点。
李连说,
我不管了,
如果要了我的命,
你们两个也要跟着陪命。
那两人见着李连已经讹上他们了,
于是把手里的钱掏出来说,
给你钱可以吗?
李连说,
不行,
这点太少了啊。
又躺在地上,
反正你们两个定要赔我性命。
那两人见状不好,
那个卖酒哥便把所有的钱都给了他
说道
都给你的,
你的生命如何跟我们毫无关系。
走,
我们俩快走。
卖酒哥和那担柴哥
二人迅速逃离现场。
那李连迅速吃了解药以后,
浑身的疙瘩消失。
他又走到于德海的身边,
于德海见他一副狼狈模样,问道。
你这是被人打了吗?
怎么会如此狼狈。
我帮你报仇去了!
报仇?
报什么仇?
你没有看出来吗?
那个担柴哥和那个卖酒哥可是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
什么?
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呢?
就你这个眼神,
看谁能看准了。
那担柴哥的柴一点也不整齐,
一看就是路边随便捡了几根树枝,
随意绑的,
他的手上连颗老茧都没有,
一般的柴夫砍了很多年的柴
一定是布满老茧的。
既然那担柴哥是假的,
那卖酒哥必然也会是假的。
我看了那卖酒哥的酒坛子。
他的酒坛子边上都是滴出来的水,
却闻不到任何酒味。
你不觉得很蹊跷吗?
也对哈。
所以我断定这两个人一定是猫腻的。
所以,你刚才去小便,也是假的。
对,没错。
我就是想去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你这头发,
是自己弄散的。
对,没错。
天哪,还真像一个乞丐。
走吧,柴夫。
走吧,乞丐。
二人乐呵呵地往前走。
你可真臭。
李连说道。
你一样臭。
于德海也说道。
你说她现在在做什么呢?
我不知道,反正,她不会去想你的。
于德海。
李连揪着于德海的耳朵说道。
唉……别别,我错了我错了,她在想你。
我昨日还梦到她了呢。
别人说,梦到另一个人,就说明她在想你。
你就自我安慰吧,真是谬论。
二人走到山前,看到一处安静的院落。
里面一个美人在砍柴。
李连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喂,你这人见着美人就拔不动腿吗?
不,不,她是吕小夏。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小夏姑娘,你好。
哪里来的采花贼,打出去。
林长鞭说道。
林天辰应着。
好的,爷爷。
于是爷孙俩,一人举长鞭,一人举长剑,二手合作,把连和于德海打得是鼻青脸肿,趴地不起。
于德海求饶道
我和我兄弟,只是路过,我们真不是什么坏人。
看你们穿得破破烂烂的,没有想到却有一副花花肠子。
我看应该给你们破肚看看,你们究竟长着一副什么坏心肠。
林长鞭从林天辰的手里夺过了那长剑对着那人刺去。
救命呀,长鞭爷爷,
我们不是故意的,
我们只是来拜师的拜师的。
李连的脑子一动,说道。
吕小夏根本就可以打算理会门口的两个人,砍完柴,抱着一堆柴进厨房里去了。
姑娘,姑娘,你听我们说呀,我们冰库任何歹意的。
于德海大喊一声。
林长鞭举着鞭子,抽来抽去,吓得于德海与李连二人一直往后退。
林长鞭说道,
你们还不赶紧滚,滚得远远的,要多远滚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