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他的动作丝毫没有温柔怜惜,女子既被捏的很疼,心里又很是害怕,下意识开腔叫了一声。
“你在怕?”怀中的人儿身子不受控制的哆嗦,祁桓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是本王长得吓人,还是声音吓人,竟让小美人怕成这样?”
“不是的,都不是,王爷人中龙凤,相貌甚是俊朗,声,声音亦是好听,是……是奴婢见识浅薄,难承王爷天威。”
这舞姬长得着实有几分姿色,按道理,以她的身份,别说是王爷,能被皇城任一达官显贵看上,都是她的福分。
但锦铭王残暴的名声在外,尤其是折磨女子的手段,据说是花样百出。
被他看上,可不是牺牲身子换取荣华,那是会直接牺牲掉小命,而且,就算是死,也死不轻松。
虽然强忍着心里的恐惧,但舞姬回话间,声线还是不由的发颤。
她不想做什么王爷姬妾,此时此刻,她只希望能赶紧从对方的魔爪中逃离。
可惜,她不知道的是,她越是慌张害怕,祁桓越是觉得好玩。
就像猫和老鼠般,一方掌控着另一方的生死,看尽舞姬的满眼惊恐,祁桓唇角勾出一抹变态的笑。
“哦?听小美人这意思,是本王表现的太过威严,这才吓到了美人,还是本王的不是啊,那本王对你温柔些如何?”
话音落下,祁桓把怀里的人拎起来,手臂一甩,丢在了一旁的罗汉床上。
“不,不要……啊!”
那女子泪水连连的摇头,求饶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已然尽数化成了一道凄厉的惨叫。
这种事,早见怪不怪了,殿中其她乐姬舞姬还有服侍的下人识趣的径自退了出去,每个人手心都暗暗捏了一把冷汗。
她们在庆幸今晚被宠幸的不是自己,但更多的却是不知何时会轮到自己的担忧与恐惧。
殿中的惨叫一声接着一声,在宁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瘆人。
除了祁桓的贴身太监蒋维不得不守在殿外,其余人皆是有多远躲多远,偏生有一道身影例外,快步走上前,横冲直撞的要往殿中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