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炉子里刚刚燃烧殆尽的熏香,祁桓简直有苦难言。
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准备了这么烈的催情香,好像还有些致幻的作用。
以至于,他刚刚一直都觉得身下的女子就是沈家那丫头。
好一番磋磨蹂躏,刚刚醒过神的时候,他清楚的看见了祁沐雪的满身红印。
幸而,头前沈家那丫头真的引起了他的几分兴趣,所以他才特别叮嘱,不要在房间里放鞭子之类的东西。
即便跟祁沐雪说了,但他还是不放心的让蒋维提前过来看了下。
自己的亲妹妹,祁桓自是了解,果然不出所料,祁沐雪并没听他的话。
倒是好在,蒋维依着他的吩咐把那东西取走了。
不然,在催情香的刺激下,现在躺在床上的只怕已经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血淋淋的肉团了。
就在祁桓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解释间,祁衍低沉的声音已然再次在房中响起。
“枉顾礼法,违背伦常,四皇兄今日所为实属荒唐至极,
即便是兄弟,本王也无法姑息,杖责八十,削去王爷封号,降为锦铭候,闭府思过一月。”
“你!”祁桓一听自己被削去了王爷的爵位,不由急了。
“本王的王位是父皇在世时亲自册封的,祁衍,你不过也是个王爷,有什么权力削夺本王的王爵之位,
莫不是在摄政王的位置上坐的久了,真把自己当成了君。”
虽然是在生母元妃过世后,才开始变本加厉,但祁桓的性子生来就有些荒唐。
文景帝看不惯他的作风,想要磨磨他的性子,所以,一直都没给他封王。
直到元妃重病垂危,文景帝才下了诏书,册封他为锦铭王。
或许是心中有愧想要弥补,又或是想要用王位息事宁人。
因为,他的母妃明明就是被人所害,可他的父皇,却心有偏颇,不肯还母妃公道。
那人还在位的时候,就格外的看好祁衍。
不止一次,言不由衷的在众兄弟面前夸赞,说祁衍身上有他自己年轻时的样子。
若非早年已经册立大皇兄为太子加上对他原配皇后的亏欠,只怕那传位诏书上的名字早换了人。
祁桓此生最看不惯的就是洛澜和祁衍母子俩作威作福的样子。
他还是他的兄长呢,他凭什么如此独断专行的下旨处罚他。
本就因为祁沐雪的事情烦躁,祁桓心里的火忽的被点燃,“蹭”的从床边站起来,一脸不服气的向祁衍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