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头子鼻孔朝天,视线在祁湛几人身上一扫而过。
“是,就是他们几个人扰了小女子的招亲大会,还打伤了我们那么多家丁。”
富豪千金当即迎上去,面露委屈道:“官爷可一定要替小女子做主啊。”
“待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大人自会秉公处理。”
官差头子一副正义凛然的回,向着祁湛三人看了看,旋即对着手下吩咐道:“带走!”
他出来游玩,就是想躲清静的,结果还闹上了公堂。
跟着那些衙役走,祁湛靠到谢书怡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小声道:
“本王之前自己出门的时候,哪次都相安无事,怎的这次带了你,住个店是黑店,吃个饭有人闹事,走个路麻烦都能从天而降,谢小姐,你是不是有毒?”
被嫌弃的谢书怡:“……”
“跟我有什么关系,绣球砸的是你又不是我。”虽然有点心虚,但她还是表现的理直气壮。
“那还不是你拉我过来的?”
“那绣球怎么不砸石头,还不是你长得太招风。”
祁湛:“……”
到衙门也就百米左右的距离,没一会儿就走到了。
县令正了正官帽,走到堂前坐下,“堂下何人,有何事要诉?”
听到县令的问话,那富商千金当即添油加醋的开始述说。
指认祁湛已有妻室却要参加她的选亲,被彩球砸中非但不肯认,还让他的随从打伤她的家丁。
“可有此事?”听完女子的话,县令转而向着祁湛看去。
不待祁湛回答,石头已然接过话,吧啦吧啦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
“本官让你说话了吗?”惊堂木“啪”的往桌子上一拍,县令怒目向三人瞪去。
“你们几个刁民,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所谓官商相护,县令没少收受富商的贿赂,自然有所偏颇。
祁湛打开手中扇子轻摇,好整以暇的勾唇,“大人那便便大腹里,装的都是当地商贾的油水吧?”
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