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外孙的周岁生辰宴,岂能少了酒,因为得罪了他家夫人,沈如海喝酒之前,悻悻的向谢曼安请示。
谢曼安没有阻拦,只是叮嘱他少喝点,老尚书如临大赦,更加确定夫人的气完全消了。
不过,在不久的将来,也就是晚宴结束回到沈府后,他就不会这么想了。
因为闯了祸,沈如海不敢嘚瑟,谢曼安让他少喝点,宴席上,沈如海当真就特别收敛,像个乖孩子。
但谢南天就不一样了,酒量不怎么样,却也是个嗜酒的。
妻子去的早,家里没人管,平日在军营里可不能随便喝酒,所以每次逮着机会,他都是撒了欢的喝。
酒量总归还是越练越好的,谢南天以前都是直接喝趴在饭桌上,这回倒是难得没倒下。
勉强从酒桌前站起来,双腿软的厉害,他晃晃悠悠往外走。
看他那样子,仿佛下一瞬就会跌倒,偏偏旁人上前搀扶,他还不用,说他没醉,非要把人推开。
结果走到门口,脚下不知绊了什么,谢南天忽的向前抢去,直直向正在扶着谢曼安上马车的灵韵扑了过去。
听到响动,灵韵一回头,便看见一道黑影排山倒海迎面压了下来。
“谢大将军?”看清对方的样貌,慌乱间,她赶忙伸手去扶。
可谢南天人高马大的,整个压过来,又哪里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道人家能扶住的。
好在后面就是马车,也不至于摔在地上。
灵韵被他压的连连后退,直到后背靠到马车的车壁,这才终于将身子稳住。
谢南天整个挂在她身上,脑袋埋在她肩头,等站稳后,他抬起头,猛然间对上灵韵的视线。
目光相接,空气仿佛在那一瞬静止下来。
“灵韵,发生什么事了?”马车被撞的晃悠,坐在车里的谢曼安感觉到动荡,不由掀开帘子去看。
这时候,喝的醉醺醺的老国公刚好从王府出来,一出门就看见自家儿子在那调戏良家妇女。
主要两人现在的位置姿势,从后面看,实在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谢家世代清明,怎么能发生这种有辱门楣的事,关键是,关上门偷偷摸摸的也成,大庭广众的这叫什么事。
“你个混小子,你在干什么,把人家姑娘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