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英撇了撇嘴:“算了吧,你只管把心放进肚子里。你哥哥就是个弱鸡,我单手就能把他拎起来。我怎么可能看上这样的男人?”
秦星彩本能地想反驳,但是再看秦知言那一张油盐不进的脸,她也懒得替他说话,只点头附和道:“嗯,他的确是挺弱鸡的。那我走了,等你的消息。”
说完,秦星彩还不忘恶狠狠地看了秦知言一眼,转过身去,大步离开。
见秦星彩终于走了,秦知言微微松了一口气,待李飞英过来,他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把她劝走的?”
“自然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这话,秦知言就不怎么信了。
他自己的妹妹什么德行他是最知道的,不过现在他忙着查案,顾不上理会这些细枝末节。
他很快坐到桌案之后,继续查看手里的卷宗,力图从里面发现更多的线索。
李飞英在他身后探头看了一眼,不解道:“既然大皇子妃死因存疑,为何不请仵作验尸?”
秦知言捂住手里的卷宗,不乐意地看了李飞英一眼:“谁准你偷看卷宗的?再者,那是大皇子妃,你当是寻常的百姓不成?怎可随随便便就验尸?”
“可是不验尸,就无法确定死因。这案子就僵在这儿了。”
“你管的太多了。”
听完,李飞英悻悻地站在秦知言身后,不是很想搭理他。
这个男人往日里查案倒是雷厉风行,今天看起来,倒是婆婆妈妈的,居然还把沈悦薇关了起来。
就这样,李飞英站在秦知言身后,无数次忍住一拳打破他脑袋的冲动,忍得十分辛苦。
这时候,空竹小心翼翼地从外面走了进来,禀报道:“少爷,夫人来了,要见您。”
空竹口中的夫人,自然是秦知言的母亲,秦夫人。
秦知言立刻摆手摇头:“就说我忙着公事,不见。”
“夫人瞧着挺着急的,您真不见啊?”
秦知言抬起头来,满脸写着不悦:“我说的话,你是听不明白吗?”
空竹秒怂,立刻弯着腰出去了。
李飞英再次忍不住撇了撇嘴,啧啧,这个茅坑里的金刚石,真是连亲娘的面子都不给啊。
另一边,被拦在大理寺门口的秦夫人听完空竹的话,顿时就恼了:“空竹,他真说不见我?”
空竹吓坏了,低着头说道:“回、回夫人的话,少爷的确就是这么说的。”
“行,他如今真是翅膀硬了!”说完,秦夫人愤愤地转身,上了等在不远处的马车。
不过,上了马车之后,她满脸的怒色就收敛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