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锐犹犹豫豫:“祈羽哥,现在还有时间,就不能不进淘汰局嘛。”
江兰溪道:“我还有一个猜测。关于灰牌淘汰时间点,是按照一开始的范围来算,还是最后一天算?这段时间灰牌者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提高积分改变颜色,灰牌和白牌的间隔只有五十分,这并不算多,如果这三天所有人都将灰牌提升到白牌,那没有了淘汰条件,淘汰如何进行?
所以我在想,要么,就是从规则发生变化的时候,只要是灰牌的人,不管得到了多少分,最终都会进入淘汰局;要么就是提高灰牌以上积分值,譬如,原本灰牌只需要达到五十一分就能变成白牌,但是想要避免进入淘汰,灰牌的人就必须将积分提升至绿牌甚至红牌范围,这些都是有可能的。还有非必死里的存活条件具体如何,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一开始就进入淘汰局,来百分之百的确定我们的推测,如此才能在规则里找到最好的生存机会和最高的名额几率。”
花锐嘟囔:“但是太危险了……”
虽然确定是非必死局,但谁知道能存活多少人又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积分不能转让,身份牌不能离身,意味着非灰牌进入不了淘汰局,能确定这点的只有江兰溪一个人。
这就是相当于他先帮他们探路了。江兰溪倒是觉得无所谓,他轻飘飘的一句:“你们忘记我的身份了?虽然不知道为何被判定筑基期,但我如今的实力相当于你们金丹期的力量。”
祈羽是异界鬼族啊。金丹期!他们不了解那边的力量体系,听他说相当于金丹,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花锐稀奇又羡慕盯着江兰溪嘀嘀咕咕:“作弊啊……”
可不是作弊么。
这完全可以横着走嘛。这里面的人再强也还是筑基期,和真正的金丹期力量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江兰溪送了个白眼给他。
凭着记忆很快找到了一处之前江珏历练的地界,他走过的地方都是筑基后期乃至巅峰的妖兽地盘,险而偏,很少有人能发现。
“到了。”江珏指着下面的深谷,此时下方的谷地还是之前战斗过后凌乱的场面,也没什么妖兽过来占领地盘,光秃秃的,还有着妖兽腐烂的味道。
花锐拿出地图,若按照地图上位置来说,这附近的确应该有一条支流,但是现在连滴水都没看见,左侧一片光滑陡直的峭壁,右侧又是类似茂林斜坡,上窄下宽,有种被强行凑合的拼接感。
能凭空分割空间挪动地势,至少也是化神巅峰的大佬了。
花锐御剑下去,站在谷底,从上面看下面挺窄,一到底里面还挺大。
就是光线有点暗。
他说:“这也看不出啥东西啊。”
祈放跟着他,有些不放心道:“先别乱走,别大意。”
像这种修为越高的妖兽巢穴越是受其他妖兽欢迎,如果妖兽还在,其气息可以震慑其他妖兽不为靠近,但是死了没了震慑,按理应该有其他妖兽过来占领才对。
江兰溪道:“花锐你和祈放一起走,凭空消失的栖息地,应该有什么标记。”
在茫茫秘境消失一小块地方,若不清楚位置,就是元婴来了也难找,何况里面只有最高为金丹期的镇守者。
镇守者手上有秘境分布图,肯定也有如意境的地图,但是,谁敢找他们要啊,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何况这规则一变化的时候,那三次求救机会就从身份牌消失了,如今就更找不到他们踪迹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