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
顾若清看着此人,是个生面孔,不是她认识的人,看来是他们伪造的证人,想坐实她的罪名。
顾若清道“既然你说我偷盗了造纸术,你说说看,我是如何偷盗的?”
那名证人道“是瑜王妃你用银钱买通了我,让我去偷盗的造纸术,还答应我事成之后,还会给我在京城买处宅子。”
“哈哈,你确定吗!确定是我让你去偷盗的造纸术?”
“确……,确定……。”
“瑜王妃,你不要恐吓证人,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你休得抵赖。”
顾若清道“回皇上,这名证人说我买通他偷盗造纸术,那银钱呢?如何证明银子是我给他的,可有王府印记?”
“另外造纸术我可不需要偷盗,因为臣媳自己就能研究出来,何必要去偷盗呢?”
几位大臣不信,“瑜王妃,你真是狂妄,几千年流传在我们世家的造纸术,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你研究出来?”
“哎呀,还真是不巧,刚好就被我研究出来了。据我所知,你们世家造纸,所用的原料,是木材吧?”
“哼,是又如何?”
顾若清拿出两张纸,道“你们造纸用的材料是木材,而我们用的是竹子,原料都不同,这造纸术自然也不一样。”
“皇上请看,这纸张虽然都是洁白无瑕的,但摸上去的质感,还有纹理是不一样的。”
皇上认真观察了一番,发现确实不一样,就让人传给了各位大臣看了看。
一番研究之后,发现确实这两种纸张不一样,所以自然也不存在偷盗造纸术了。
几位造纸世家的大人看着局势瞬间扭转,也有些慌乱了,有些后悔自己大意了,瑜王妃就不是个好对付的主。
顾若清看着有些惊慌的秦大人道“不如,我们把各自的造纸术写下来给皇上看看,是否一致?”
眼下几人也是骑虎难下,不写就相当于承认了自己冤枉了顾若清,写了,恐怕他们的造纸术也会泄露出去。
几人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决定写了,他们赌顾若清即使用的造纸原料不一样,那制造方法肯定也跟他们八九不离十,说不定还能扳倒她。
若是知道他们在打这个主意,顾若清能当场笑出声,这不是明晃晃的自己作死?
待两种造纸术呈交给皇上,皇上过目之后,发现不仅原料不一样,连制作方法也不一样,不能说一点也不沾边吧,简直是天差地别。
为了公平,这造纸术还传给了几位内阁大臣看,最后几位造纸世家看到那不一样的造纸术两眼发黑,完了。
顾若清是不在乎的,这造纸术就算泄露出去,对她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反正可以造福百姓。
但他们就不一样了,如今那么多少看了这两种造纸术,有心人若是记了下来,这世家的造纸术这次可就是真的泄露出去了,这就是所谓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而况这次冤枉她偷盗造纸术,她可不能轻易放过他们,“皇上,如今已经证明臣媳的清白,那秦大人他们冤枉臣媳这事,又应当如何算?”
皇上看了一出大戏,乐呵呵道“瑜王妃想如何算?”
秦大人几人一听,便知要完,连忙道“皇上恕罪,都是老臣受这个小人的蒙蔽,才冤枉了瑜王妃。”
那名证人惊吓道,“大人,明明是你们……。”
秦大人打断他的话,“闭嘴,事到如今,老夫明明是听信了你的说辞和呈交的证据,才受了你的蒙蔽,觉得瑜王妃偷盗了我们的造纸术。”
眼看秦大人眼中的威胁之意,那名证人只能认下了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