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哥是暗戳戳地要搞事啊?”
“你们猜,谢哥会选什么样的片段?”
“指不定是要占人家姑娘大便宜了,啧啧~损还是他损啊!”
“你不损?你不损会故意让人给人家小姑娘送那牌子,你不损会故意让人将小姑引了来?”
……
众人七嘴八舌地小声嘀咕着,秋辞竖着耳朵,又离着他们近,自然是听到了的。
她眼神狐疑地在谢君辞和黎蕴柔两人之间来来回回地打转。
不过,黎蕴柔也没有这么好糊弄,她是客人,本该占着这事的主动权,这一点,她可是记得牢牢的。
是以,在谢君辞得意的目光中,她轻喝了一声:“慢着!”
谢君辞:“?”
“谢君辞,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突然出现在这儿,但我作为离忧馆的客人,总不能还被馆里的一个小倌倌牵着鼻子走不是?你想要本公子配合也不是不行,但这条件嘛,咱们得重新论,不能只你一个人说了算不是?”
哟呵~这厮还学聪明了?
这百试百灵的激将法,居然还不灵验了?
谢君辞双手环在身前,占了身高的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你说,怎么论?”
“要我配合可以,但话本我选,角色我定,否则免谈!”
黎蕴柔眯了眯眼,笑的跟只小狐狸似的。
谢君辞正要推拒,黎蕴柔直接截了他的话头,扬高了声:“谢君辞,我才是客人,花钱来这儿寻乐子的,你是不是玩不起?玩不起早说,本公子不缺你一个。”
“……”
客人了不起哦?
当他稀罕似的,要不是怕这死丫头越发地沉沦在这儿,他才不会出现在这儿,平白地将自己陷入这般骑虎难下的境地。
黎蕴柔笑眯眯的脸,一看就知道是憋着坏。
其他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也赶紧附和:“是啊,谢兄,咱们既然来了,做了这一行,那便得听客人的安排,你这一再拒绝,可不太厚道啊?”
“是啊,是啊,这可是离忧馆的东家特地定下的规矩,一切以客人所需为准的呢。”
说这话的人,正是方才被谢君辞瞪了好几眼的人,也就是那位与谢君辞合作的,离忧馆的东家兼好友。
他故意将‘东家’二字咬的极重,悄摸摸地提醒谢君辞:这是你自己定下的规矩!
自前两年开始,他便经常从谢君辞口中听到过柔嘉郡主这个名号。
是以,她刚入京,他便故意给她发了令牌,引着她来,为的,便是试探试探这个女子是个什么样儿的。
哪能想到,竟还有今日的惊喜。
原来谢兄平日里,与这位郡主,竟是这样相处着的么?
啧啧,这倒是有趣!
旁的人自然是听懂了这个的。
他们应和的更欢实:“是啊,谢兄,不就是陪黎公子玩一回么,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放心,我们绝不会出去乱说。坏不了你的名声,何况,我们不也得配合吗?”
黎蕴柔昂着下巴,问他:“谢君辞,你怎么说?你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能不能干脆点儿?”
谢君辞咬牙:“行,就依你说的办。”
“真哒?!”黎蕴柔眸子发亮,差点没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