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许锦绣在丈夫口中听过“萧团”的名字,萧建邦,英勇善战,年仅22岁,已经参加过大大小小许多场战役。
几个人一路东聊西聊,当然,主要是初棠和许锦绣在聊,唐归在开车,相屹沉默,只有在许锦绣cue他的时候他才会出声。
下车的时候,初棠和许锦绣已经晋升为知己了,她们发现对方的性子和自己很合拍。
许锦绣之前认为初棠是被家里人宠爱着长大,看着好相处但不可避免会有些骄纵。
接触后发现初棠其实思维开阔,不骄不躁,温温和和,有独特的见解。
这种人,只要不涉及她的底线,很好说话。
初棠之前则认为许锦绣长相娇弱,需要小心捧着,她本以为自己和这种人相处不来。
聊天后发现许锦绣只是看似娇软,实则有自己的坚持,不会盲目发善心,思维细腻。
双方都对对方很满意。
在一个不知名小路,唐归把车还回去,然后帮初棠拎着一部分东西,他们四个一起走了一段路后来到河边,上船。
船很小,小到初棠都不想称呼它为船,说是一叶扁舟都不为过,坐上他们四个再加一个老大爷之后就满了,再多来一个人就坐不下。
初棠稀奇地坐在船中间,左看右看,不提设备简陋,这个地方的风景还挺好。
依山傍水,花草并存,还能听到蝉鸣声。
许锦绣就没这么好的心理素质了,坐在相屹身边脸色发白,拳头握紧,强忍着吐的冲动。
她总觉得这上面不安全,顾不得旁边有外人在,闭着眼靠在相屹身上,相屹安抚地顺着她的背,让她倚在自己的肩头。
“唐归哥,每次我们出来都要坐船吗?”
初棠其实更想问的是,每次出来都要坐这个小船吗,这万一刮风下雨,岂不是连岛都出不去了?
“对,只有这一条路。”
为了保密路线,连撑船的老大爷都是他们自己人。
初棠看着撑杆划船、头戴草帽、身穿背心的老大爷,仿佛回到了去西南小镇游玩的时候,心情放松。
她微眯着眼睛,仰面亲吻阳光和微风,享受这难得的放松时光。
像一只在树下晒太阳的小狐狸,慵懒地把自己团成一团,抱着尾巴呼呼大睡。
船只摇摇晃晃,耳边还有老大爷轻哼的小曲,极其催眠,初棠的脑袋“啪”一下砸在唐归的背上,“咚”的一声闷响,把小憩缓解不适的许锦绣都吓醒了,睁眼看到的就是初棠捂着脑袋的画面。
“棠棠,没事吧?”许锦绣担心地看着初棠,“你松开手,我看看。”
唐归也面露担忧,担心初棠磕出个好歹,初棠的脑子,把十个他卖了都换不来。
“没事,不疼了,只是有一点儿困。”初棠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犯困砸到别人身上,再没有比这更丢人的事情了。
初棠想不到的是,她的好姐妹许锦绣半夜整出来的事情更丢人,成功登岛第一天就活跃在众人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