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落笔,想了想,又觉得不够,提笔继续书写。
“都说西岐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怕是欺负你们不知道西岐百姓有多苦,据说有许多人家大门都没有一个,一家三口人,一条裤子,谁出门谁穿。
东西掉在地上都听不见响,老鼠饿的含泪搬家,鸟儿都没有虫吃。
试问这样的地方究竟是民风淳朴,还是民不聊生?劝各位想去西岐的一定要主要安全,保重身体。
万一被饿红眼的村民抓住你,分而食之,也是常有的事情。”
写完这段话,凌霄的心情好了许多,随即,他让恶来带着传令官和几匹快马。
“武成王,此事只能交给您去做!平常劫道的,根本近不了您的身前。而遇到伏兵,您也能逃出生天。
您带几个传令官和亲兵!去把老臣所书,昭告天下,那些诸侯王即使要反,断不敢和您动手!”
黄飞虎沉默了,他不想接这个差事,他要亲自领兵去把姬昌的脑袋拧下来,以祭拜夫人。
“至于姬昌的西岐大军,还请大王交给老臣,老臣老了,如今尚能骑马,若是大王不给老臣这个机会,怕是此生,老臣都没有机会上马作战了。”
凌霄声音沉闷,打起了感情牌。要知道,上辈子,首战出去的就是闻仲,他真要去,整个朝堂,谁也拦不住。
东伯侯轻不可闻叹息一声,他抢不过凌霄,也不想去做传令官,所以他现在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太师傅,孤就是御驾亲征,也断不会让你去!”
寿王却摇摇头,绝口不提武成王传令官的事情,只把目光定在凌霄身上。
凌霄无奈,再次叹息一声,伸手撩动长袍就要下跪。
“若是大王不同意,那就让老臣跪死在朝歌!”
“太师傅!”
寿王连忙扶住了凌霄,闻仲是三朝元老,为帝乙启蒙为帝辛太学,他能如何让闻仲跪自己。
“孤依你便是……”
寿王长叹一声,扭过头去看武成王。
“武成王也尽早启程吧!这流言蜚语多存在一日,孤就夜不能寐!”
武成王只能重重应下,大步离开了御书房。
东伯侯也请辞后,寿王抓住了凌霄的手腕,眼神之中带着一丝无助。
“是不是孤做的还不够好,他们,怎么会如此污蔑孤,怎么会有人信如此肮脏的污蔑?”
凌霄眼看所有人都垂头快步撤了出去,他抬手轻轻拍了拍寿王的肩膀,抓着他的手臂走出宫殿。
随即,凌霄抓住寿王一跃而起,带着他站到了皇宫内最高的房顶上。
“大王,切莫胡思乱想,是那些人狼子野心,大王何错之有?
且,天下百姓并不都是无知的蠢货,还是有许多人坚信于您的。
大王,说出来您可能不信,但是,老臣前些日子听过一件趣事,恰好今日说与您听听。”
“哦,什么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