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杆子对我说,流民中军大帐。
此时,黄王在大帐里来回踱步。
猪头元帅有些不服气的问孔献策,军师大人,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大家聚在一起不容易,您老人家要不再想想办法?诚然,俺老朱有时候和军师您老人家拌过几次嘴,吵过几次架,可……
猪头元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孔军师无奈地打断地说,我要是有别的办法,也不会出此下策了,我们实在是耗不起,我跟着黄王闹流民,我也难过。
此时东南西北四王,还有翼王,也是憋屈在各自的桌子上,有的双手捂脸,有的一杯杯的喝着闷酒,有的是一言不发。
猪头元帅,还有些不甘心的,想继续哀求孔献策几句,想让孔献策再出出办法,话还没张口,来回踱步的黄王,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打断猪头元帅的话,对大家言道,够了,军师说的在理,众将听令,大家伙听从军师的调令,大家依计行事。
前一刻,还愁云惨淡的众将,闻言齐刷刷地起立,对黄王抱拳行礼,忙说尊令,谨遵军师调遣,甭说别人,就连人公将军地公将军,也是一脸严肃的表情。
孔献策清了清嗓子,对大家依次吩咐道,大家只需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大帐外的夜空,今晚显得格外安静。
就连夜空里的月亮,仿佛也知道。
对于流民来说将要有大事发生,也只能安静地躲在云里,不见月亮。
只见月光洒在中军大帐,而大帐前后,则不见守卫把守,或许是黄王体恤下属,吩咐亲卫不用看守大帐,亦或是黄王怕走漏消息,反正离中军大帐前后几百步之内,别说人了,就是连个兔子也没,唯有在月光的散落下,在东方有一颗星星,若隐若现的,显得格外宁静。
郭元帅也是一夜没睡,在中军大帐里,欣赏着少有的宁静。
孙将军还想说些什么,郭元帅挥手斥退大帐里的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