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人个,藏在暗中,并未出现,似乎还是熟人。
丁一收割着一条条鼠命,暗中戒备。
现在的她,不可同日而语。
暗中之人,后悔莫及。
想当初,丁一是他随手可捏死的存在,要不是为了主人,他拼着一切,也要将其击杀。
怕就怕某个美艳的疯婆子,发起疯来,他们怎么会错失良机,看着丁一步步壮大成长。
一招错,满盘皆输。
主人那边的争斗,正是关键时期,等主人赢后,腾出手,再来收拾这个狼崽子。
暗处的黑衣人转身,准备离开。
丁一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熟人啊,当初将她逼进通道内的熟人,她怎么可能放过他。
即使不是幕后之人,也和幕后之人有关。
一剑破障。
上来就是最强招。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打就完了,有什么问题,打完再说。
黑衣人眼中充满不可置信,才过去多久,她就成长到这个地步。
悔啊,悔天悔地,悔自己,她一旦成长起来,将是主人另一个可怕的对手。
动手之后,丁一有了新判断,对方至少是天境强者,至于为什么会对弱小的她出手,鬼知道。
对方出手十分克制,杀她之心不减,同时畏手畏脚。
对方和她有仇,,正确的是,和她身后之人有仇,奈何不了别人,只能逮着她这只小虾米欺负。
欺人太甚。
是谁?
骨爷,不可能,那会她还不认识骨爷,更别提之后的付远、卢远常之流。
丁族、萧族,似乎没什么值得忌惮的。
总不能是她那未曾蒙面的娘亲大人吧。
丁一在脑中快速过一遍和她有关系,且能让对方忌惮不已的靠山。
没有得出答案。
黑衣人越打越心惊肉跳,以丁一的年龄和实力,在他们那个地方,也能被人称呼一声天才,何况这贫瘠之地。
以他的实力,除了书院和第五城,基本可以横着走。
有谁能来告诉他,这被他一手追杀的弱小之人,现在可以和他打得有模有样。
对方的身上,不经意的露出惊人的强横气息,可想而知,定是书院之人的杰作。
不行,一定要将此消息及时禀告主人,否则,一旦丁一真正进入书院那几位的眼,主人的大业将一败涂地。
丁一:你怎么得出的结论,我没有进入他们的眼,用脚吗?
黑衣人有了退意,丁一却不愿放他离去。
好不容易有道靶子,没门,先问她的剑同不同意。
黑衣人的心情,没由来高低起伏,变化万千。
谁懂啊,被一个小辈当靶子练。
拼着受伤,黑衣人开始放大招,逼退丁一,然后,转身就跑。
丁一:说好的高手风范呢,高手就这么不要脸,打假拳。
望着黑衣人狼狈逃离的身影,丁一放下心底的轻视,原来高手,需要能屈能伸,懂了。
另一边,丁历艰难地结束战斗,为了磨砺他,丁一专门给他留了三个人。
丁历: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挫败感云绕在丁历身上,一路而来,别人都在走,就丁一用跑的,还跑得贼快,他拼劲全力,只能看着差距越拉越大。
在他喘气的功夫,丁一开始摸尸,检查对方的来历。
毫无例外,没有任何证明身份的东西存在,一个二个穷得叮当响,他们组织这么穷,都没月俸这玩意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