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牧修的日常作死,他们几个人简直习以为常了。
“也不知道祁柚白……”
话音未落,就实实在在地挨了一脚。
“嗷!!”沈牧修疼得呲牙咧嘴。
秦归抬着眼,在桌子底下把脚收回来,眼里意思明确:没事提什么祁柚白。
沈牧修挨了一踹,也反应过来了,“对不起啊淮琛,我口无遮拦的。”
齐淮琛无所谓地笑笑,“没事。”
他这笑容落在几个人眼里可就变了味,沈牧修感觉自己罪孽深重,语气都正经了几分,“行,你别笑了,这强颜欢笑怪难看的啊。”
“我真没事。”
“兄弟你太惨了……”
齐淮琛无奈:“……”
算了,不解释了。
“来来来,再来几局。”沈牧修不好意思再戳人痛处,连忙把牌给洗了,“今天小爷我把裤衩都赔给你,咱别想这些伤心事儿。”
也不知道这伤心事是谁提起的。
然后这个谁把牌发成了四份。
“四人斗地主?”齐淮琛在秦归身旁坐下,似笑非笑的看着桌子上的牌,伸手过去拿起了一份。
“你在你家公司待傻了?”秦归双手抱臂,一副看戏的姿态。
“牧修,你今晚何止是只想输掉裤衩。”纪清越补刀。
“我……”他妈只是走了个神。
这三人何时如此统一战线过,沈牧修正打算憋一万字小作文来为自己的蠢行为狡辩时,目光突然瞥见齐淮琛手指上的那东西。
他眯了眯眼,确定他这戒指和纪清越一样是戴在无名指上的,突然就瞪大了眼,“淮琛!”
齐淮琛把玩着手中的牌,男人修长的手指优雅玩牌都能让人被惊艳到,更何况是戴了戒指。
他抬眼:“怎么?”
不知道为什么,沈牧修觉得齐淮琛此时此刻这语气,这神情,都好像灌上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你…铁树开花了?”
秦归听着他这一惊一乍的,笑了声,“玩个牌都能算铁树开花?那我岂不是已经开了千千万万朵了?”
沈牧修:“……”他发誓,他只是单纯的想要怎么委婉的问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