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眸色加深,慷慨道:“没关系,让我亲回来就好。”
说着,手指按住他的后脑勺,轻轻往下一压,双唇再次相贴。
唇上的温热和柔软再次来袭,如一道电流,由唇传遍葛怀安的四肢百骸,带着颤栗的悸动流入心底。
葛怀安自觉不该这般越界,趁脑中还保持一丝清醒,出声道:
“我们不能这样……”
趁他开口的间隙,舌尖轻轻闯入他的口腔,将话堵在他的喉咙口。
在元初侵占般地撩拨下,葛怀安失去了挣扎的能力,瘫软在她的身上。
元初吻够了,才施施然放过他的唇。
葛怀安不断吸着新鲜的空气,口中发出娇喘的呼吸声,眼睛似蒙上水雾,迷离而诱惑。
这副可爱诱人的模样,大灰狼元初很想将他扑倒,再酱酱酿酿。
只是……当前还不是时候。
“我们各自亲了一下,亲吻之事,便相互抵消了。”元初厚脸皮地道。
葛怀安还未从亲吻中缓过来,闻言,觉得哪里不对,可又找不到合适的言语反驳元初。
元初伸手在他腰背上拍了拍,亲昵地唤他的名字:“怀安,你还不从我身上起来,莫不是方才的吻不够?”
“不是……”葛怀安面色越发绯红,连忙否认,立即从元初身上起来。
葛怀安慌乱地走到浴桶旁,为元初倒洗澡水,头微微低着,再不敢看她。
元初好心提醒:“注意脚下,莫要再滑倒。”
葛怀安的脸更红了,轻嗯了一声,将一桶桶洗澡水提到外面倒掉。
葛怀安的身体经过中药调理,结实了很多,行走间步伐稳健,一大浴桶洗澡水倒完,不见疲色。
葛氏从邻居家串门回来,见葛怀安为元初倒洗澡水,狠狠瞪了他一眼。
两人一天天的也不知道避嫌,这么下去怀安还怎么娶媳妇?
如今,村里都知道葛家有钱,怀安身子好了,人长得俊,找她说亲的媒人不少。
方才串门时,邻居赵氏表示县城里的富户王家想和葛家结亲,把王家千金夸得天花乱坠,人美贤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识字。
葛氏轻咳了一声,对葛怀安道:
“怀安,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娘为你寻一门亲事可好?”
葛怀安脑中浮现出元初的身影,他蓦然发现,除了嫂嫂,他对其他女子没有一丝兴趣。
正常人家的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女做不了主。
葛怀安犹豫片刻,还是拒绝了葛氏:“娘,我暂时不想成婚。”
“为何?”葛氏十分不解,斥声道,“你年底就十八了,同你这般年纪之人早已成婚,孩子都有了!”
葛怀安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避开葛氏,回到屋中。
葛氏眉头紧锁,满脸愁容地看着葛怀安,不知拿他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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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初手中有一百多亩荒地的地契,雨后土质松软,是开荒的好时机。
元初研制了一些开荒工具,在村中请人帮忙开荒,工钱采用的是底薪加绩效制度,可以减少管理成本,所有人都想多赚点,不存在偷懒或故意延误工期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