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不出看着老妻活活熬死的事情。
望着底下那五个披着人皮的鬼,这位老师只有两个要求:“我现在手上共有*套房子,*个一进、*个二进四合院再加*个大杂院跟*间临街商铺。
地址你们也都知道,这几套房都离得不远,就在一条胡同里。
原先是想着你们几个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住的近点也好走动,现在……不说也罢!
你们看是把房子卖了分钱再各自去买房,还是就分这几套房子。
我不掺和你们的分配问题。
但我有两个要求,第一,你们立刻马上搬出这个家,以后,我都不会再给你们一分钱。
第二,给我们两个老的留下3000块钱。
这其中有你们母亲的治病钱还有我们的养老钱。
如果把房卖了,那就从卖房的钱里给我们3000块钱,如果分房分铺子,那你们就自己掏这3000块钱!
别跟我说没有钱,我不管这些!
至于以后,有良心的,过年过节提点东西来看我们两个老家伙,我也不会赶你们。
没良心的,对我们不管不问,我也不会责怪你们!就这样吧!”
一夜之间白了头说的就是这位老师的真实现状了。
陆溪听了这些,也有点唏嘘:“所以,这位老师的儿女们商量过后还是决定卖房分钱再各自去买房?那把房子都卖了之后,这位老师住哪里?”
谢羡予叹了口气:“现在借住在朋友家的东厢房里养病。”
这位老师毕竟是位大文豪+老首都本地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卖房的事一出,就有远在外地的朋友写信过来让两个老人去他那里住。
说是他们在南方养病,暂时不回来,房子空久了不好,他们住哪里还能帮他们看看屋子。
陆源有点好奇:“自家有那么多房子,为啥还要卖了再花钱去买房啊?不嫌折腾得慌吗?”
这倒腾一次,费心费力不说,保不准还会亏钱呢!
这道理陈天天会啊:“4儿一女,儿子觉得女儿不应该参与分家产。
毕竟前头要治病的时候也说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但这可是好多房子跟钱啊!一分不拿,那个女儿能甘心?
经过一番激烈争吵,还是觉得钱好分配一些,大不了,少给点那个女儿就行了嘛!
而且房子也有好坏大小之分,怎么分都觉得自个吃亏!
还得给父母3000块钱,依照他们的性格,能愿意从自己口袋里往外掏钱?
人就是这样,没进自己口袋的钱,那往外掏就不心疼。
可一旦已经进了自己的口袋,你再让他往外掏试试?
这卖房子拿到的钱可不就相当于没进口袋的钱嘛!
而且,这位老师的房子大都在一条胡同里,他们应该也不愿意住得太近吧!
最主要的是,就算亏钱,亏得也不是他们的钱!”
陆源表示自己理解不了这种想法。
就拿他来说,他巴不得以后就住他姐家隔壁!
听了这么多,陆溪又问了:“那现在是个怎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