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江枫嘴上说着讨厌被人牵着鼻子走,可出府门后,还是老实巴交地带着人出城亲自去地宫探个究竟。
这闹归闹,不舒服归不舒服,可不能拿那些孩子的命开玩笑。
为了以防万一,她还特意带了永定王府的亲兵。当然,她也没忘给仲滦传了个信。免得自己在外面遭遇不测,无人接应。
而无妄收拾好心情后便去了太常寺。
江枫身上的噬心蛊一日不解,他心一日难安。
与此同时,江渡也离开了永定王府,他所要去的地方则是黄金楼!
黄金楼的主人对江渡这位不速之客,抱有敌意。
秉承着大家都是成年人,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的原则。黄金楼的主人——东方既白刚要开口吩咐小厮准备茶水,便见一杆玄铁打造的长枪朝自己挥了过来。
显然,江渡是来者不善。
东方既白险险躲过,并且骂道:“你有病!”
江渡幽幽道:“确实有病,还病得不轻。”他攻势不减,那架势主打的就是要东方既白的命。
此番变故引得黄金楼一片混乱,黄金楼中的打手、护卫纷纷上前,想要驱逐江渡。可他们还没来得及靠近,便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出来的莫闻、莫问、乘风、破浪等人拦住了。
只见乘风笑眯眯地说:“诸位老实待着便可,当心把命交代在这里~”
东方既白不敌江渡,被江渡一枪挑翻在地。
江渡将玄铁枪贴着东方既白的面颊插进了地上,长腿一抬颇具侮辱性地踩在了东方既白的胸膛上。
良好的修养实在让东方既白无法做出破口大骂的举动,只能咬牙问:“你在发什么疯?”
“发疯?”江渡一手扶着长枪,一脚踩在东方既白的胸膛上俯下身直视东方既白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向来消息灵通,不若猜猜我上门打你是为了什么?”
东方既白只得道:“你无故发疯,我又怎会知道是何原因。”
江渡冷冷一笑一字一句道:“枫儿中了噬心蛊。”
他的话音刚落,便见东方既白难以置信地瞪大了那双凤眼。
江渡眯了眯眼睛幽幽道:“看来,你并不知。”他终于舍得将自己高贵的脚从东方既白的胸膛上移开。
东方既白刚要起身好好问问江渡的话是什么意思,便被江渡抓住衣襟提了起来。
就在这时,二楼跃下了一个人,手持重剑直冲江渡那抓着东方既白衣襟的手:“放开我义父!”
这人便是龙战。
龙战就像是一头发怒的小兽,那架势好似要与江渡拼命。
可他人还没挨近江渡,便被江渡一枪扫了出去,重重砸在了一张桌子上。
那张桌子因不堪重负,而断裂,龙战便又摔在了地上。
龙战也不是第一次被江渡打了,他也顾不得全身疼,一跃而起提着重剑就要继续和江渡拼命。
却听东方既白一声厉喝:“住手!”
龙战堪堪停住脚步,有些不服气地看着东方既白。
东方既白整理了一下衣服淡声道了句:“龙战,退下。”
龙战沉默了一下放下狠话:“你老实点,别以为你是我姐的亲爹我就不打你。”
不得不说,小孩全身上下也就剩下嘴硬了。
江枫出城后便和永定王府的亲兵兵分两路,她带着卜三等人直奔地宫,而亲兵则是顺着水道一路搜查。
在前往地宫的路上,暖竹便问江枫:“那地宫已有三百余年,找起来怕是有些难度。”
江枫手里拿着舆图,她看着舆图上地宫的位置道:“若近几年有人踏足,那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