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的夏冉月当然也发现了这瞬间紧绷的胸膛,肌肉的触感都不一样了。
她默默装死,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空间安静了下来,两个人谁也不肯发声,夏冉月垂头做着动作,不敢抬头看。
只是偶尔出声,让他动一下胳膊,换个姿势。
一圈一圈的纱布绷带缠上,眼前精壮的胸膛被她裹得像个木乃伊,像是什么特殊玩法似的奇怪。
夏冉月将纱布末尾剪断放下,顺手打了个结,然后长松一口气。
“你在这坐着,别动!”少女大步走到门前,把门窗敞开,驱散屋内浮躁的空气。
带着燥热的夏风吹进来,灿烂的阳光照进来,房间里立刻变得明亮。
夏冉月看向老实坐在矮凳上的那人,站得远远的,居高临下的询问他怎么受的伤。
“公主,此事是我不小心,以后便不会了……”
听着奚景闻详细讲述了一下自己受伤的情况和原因后,夏冉月也有点惊讶。
没想到姚恒志的余孽还能翻出浪花来,不过既然奚景闻说已经处理完了,那就不需再管。
但他这种冒险的方法并不可取,就在公主殿下准备劝劝眼前人爱惜身体的时候。
之前被打发走的青舟又回来了。
他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大碗还冒着热气的乌漆抹黑的药汤。
“公子,补血养身的药来了。”
夏冉月看着没说话,这种药喝一点也无妨,还是有一定作用的。
青舟放在把托盘奚景闻手边的一个桌子上,接着便告退了。
他很了解这会儿的公子,知道他并不待见自己。
奚景闻端起药碗试了试温度,便一饮而尽。
“你……不苦吗?”
夏冉月早已不是过去那个医学小白,凭借气味她就能发现这药有多苦。
不由佩服且惊讶的看着如同喝水般喝下这一大碗,应该有一千毫升苦药的男人。
勇士啊!
奚景闻余光看见公主惊讶的表情,心念电转间便明白了什么。
咳了两声,脸上露出难过脆弱痛苦的神色来,表演的惟妙惟肖,像是刚反应过来似的。
“公主,抱歉,恕景闻失礼,实在是汤药过于苦涩,难以忍受。”
“哎,没事,道什么歉,咳两声而已,这不是你的错!”
夏冉月没发现什么不对,被这人精心的表演所迷惑。
她想了想,从袖袋里取出一瓶五颜六色的玻璃瓶装丹药递了过去。
“拿着。”夏冉月哄小孩似的安慰道:“不喜欢苦药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也这样子。”
接触的时候手掌不小心碰了一下,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对于接触格外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