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夏冉月半趴在奚景闻背上,歪头往那边瞄了一眼。
奶白色的小兔子散发出浓郁的奶香味,再缀上一点红,做的活灵活现的,小巧精致,很适合一口放到嘴里。
奚景闻暗自收紧腰腹,让它更好摸一些,身体却动也不动,支撑起身后人的重量,任由她压在自己身上。
他早就知道身后之人是谁,从桌上捏起一颗刚做好的奶香小兔子,塞到爱人口中,他浅笑着回话。
“冉冉,是玉乳兰香糕。”
灼热滚烫的呼吸喷在脖颈边上,奚景闻纵容着心上人放肆的行为,尽量对自己腰腹处垂落的柔荑视而不见。
过了把手瘾,公主殿下很快恢复正常,把微微泛黄的思想收好,她没有打算做得更过分一些。
……
身为厨房苦手,夏冉月早就忘记自己要学厨艺的小目标,明智的放弃了这个决定,跟在男人旁边一边捣乱一边帮忙。
帮忙消灭成品,等早餐端上桌时,好看的小点心已经少了一半。
边吃早饭边交谈,过程之中两人还敲定了一些重要的事项。
就比如朝堂上的一些大事,一些发生的小型灾害。
夏冉月赈灾,不遗余力,超出难民的想象。
人家的标准是粥里插筷子不倒,她直接安排干饭,有肉有菜,而且吃饭管饱。
不过,还是那句老话。
不能助长人们的惰性,吃了她的饭,就要给公主殿下干活。
这时候已经是七月末,理论上还没有到最热的时候,可天气已经热的很多地方都待不下去。
若不是有水流,有下雨,不知道爆发多大的灾难,之前的都是些小打小闹。
这批灾民各地都有一些,但是不多,夏冉月安排他们为自己的家乡挖一些河流支渠,直通田地的那种细小渠道便可。
杀鸡无需用牛刀,大的河网早已成型,这些小的就需要他们来手动操作了。
这种事情,就算没有赈灾,他们也是要做的,区别只是在于笑着做,还是精疲力尽的去做。
遥远的一座小城,几名汉子打着赤膊在地上辛勤挖掘着沟渠。
“哎,二哥,”其中一人捅了捅伙伴,满脸疑惑,“今年比往年还热,这时候河流不应该早就干了吗,为什么还有这么深的河水啊,还清清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