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阿,阿远,唔....”
季暖被迫扬起脑袋,承受着傅时远的攻城略地。
“那个男人是谁?”傅时远趴在季暖肩膀上喘着粗气,眼尾猩红。
男人?什么男人?
季暖被亲的七荤八素,她就听见他说的男人了。
傅时远见怀里的人没有动静,他抬起头就看见季暖脸颊通红,眼神迷离,好吧,这人是没有明白他的话。
傅时远手上用力打横抱起她,大步走进卧室,用脚关上卧室的门,也关上了一室的旖旎。
第二天清早,季暖扶着酸软腰肢走出卧室,手里拿着手机说着话。
“你是认真的吗?多大的人了,还搞离家出走?”
不知对面说了什么,季暖一脸不赞同:“不行,你别说了,这是底线,人家也没有骂你打你的,就是简单阐述一下事情,你这真的不至于,再说还有囡囡呢,我这里也没有时间管你。”
“行吧,就这样了,挂了。”
“怎么了?”傅时远在阳台上欣赏着锦畅园的风景,就听见季暖不赞同的声音。
季暖放下手机,穿着拖鞋走到阳台,坐进旁边的懒人沙发上,眼睛盯着傅时远:“是刘絮,说是和杜霖升吵架了,要离家出走,我一细问,根本就不是杜霖升的错。”
傅时远哼笑一声:“嗯,去吃饭,默嫂刚把饭做好。”
“默嫂回来了? 你不是让她去收拾福海苑了?”
“收拾好了,今天搬家。”傅时远说这话,走进餐厅,季暖跟在后面。
“先生,太太,可以开饭了。”默嫂端着蛋花汤走过来,笑着说道。
默嫂是今早六点回来的,今天她想着做顿丰盛的,在锦畅园这就是最后一顿饭了。
季暖看着餐桌上丰富的饭菜,她都惊着了,六个菜一个汤,她指着这一桌子吃的,惊讶道:“默嫂,今儿是什么日子?竟然这么丰富?”
蒜蓉虾,四喜丸子,清炒时蔬......
“太太,这是在锦畅园的最后一顿,当然得丰盛一点。来,喝汤。”
季暖伸手接过默嫂盛好的蛋花汤,是啊,今天得搬家了,是她没有记住。
傅时远快速吃完饭,他问着季暖:“我送你还是你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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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送我,我不开车,你等我一下,我去换衣服。”
季暖把手里最后一口油条塞进嘴里,起身就往卧室跑。
她拿出一件白色连衣裙,快速换好,拿着包包来到玄关处换鞋,再开口喊着傅时远:“阿远,我好了,可以走了。”
傅时远开着迈巴赫,路上的车都自动闪着他们,这倒是让他们快了不少。
季暖盯着车前车后,甚至是左右的车都避让他们,她笑了:“阿远,他们为什么都要离我们那么远?”
傅时远透过后视镜看着周围车辆,笑着和她解释着:“他们在为自己留出可控范围,毕竟谁也不想因为事故耽误时间。”
傅时远的话让季暖知道他没有看不起任何人,往往不经意间的话最能看出一个人的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