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说,是盈盈不对,”江洲摸了摸柳如月红肿的脸颊。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太爱你了伤害了他们,可是,洲哥哥,我实在太爱你了,没了你我活不下去的......呜呜呜......”
“我的心肝啊,爱一个人怎么有错呢,我心里也只有你......”江洲拿着纸巾,给柳如月擦眼泪。
柳如月继续火上浇油,“大过年的,孩子来了,天寒地冻,我本想叫她一起吃饭,也好让你们父女团聚,可都怪我,不懂做事,惹恼了盈盈,这才让她砸了你送我的花瓶......\
“是盈盈被宠坏了,都嫁人了还不懂得收敛性子,你作为长辈,已经做得很好了,晚点我教训她去......花瓶碎了,我再给你买过。”
“怎么能花洲哥哥的钱,盈盈刚说了,你的钱,是她两姐弟的,洲哥哥,没有花瓶没关系的,我只要你就够了......”
江洲怒斥,“老子怎么花钱,还轮不到她来指手画脚!如月,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受委屈了,还给我生了两个孩子,我赚的就是你的,不然我这么辛苦赚钱是为了什么。”
江洲已经彻底被柳如月洗脑,完全忘了,江盈江放,也是他的亲生骨肉。
江洲年轻时,惊鸿一瞥,对白静一见钟情,而且也是看上了白家的家底,只要和白静结婚,自己的事业就能更上一层楼。
婚后前两年,两人也有过一段甜蜜日子,这才有了江盈,所以即使江盈怎么来撒泼,江洲也只是说一句她被宠坏了。
至于江放,是江洲在一次应酬上喝醉了,回家后强逼着和白静同房,这才有的,只是当时他已经和柳如月搞在一起,并生下了柳文凯,所以对江放自然没有半分喜爱。
柳如月等的,就是江洲这句话,奸计得逞的她越发柔顺,依偎在江洲怀里。
“洲哥哥,你对我真好。”娇媚的声音响起。
“大年初二,我还特地穿上新买的旗袍,你帮我看看,好不好看嘛......”说着,柳如月就带着江洲的手,往旗袍的开叉处引去。
江洲低头望去,改良式的暗红色旗袍,没有盘口,设计成V领纽扣衣领,从上往下看,傲人的胸脯隐隐若现,就要蹦出来。
察觉到手上带来的触感,江州一时间血脉贲张,手指挠了挠柳如月的茂密,引得她娇叫不止。
“洲哥哥,你真坏,还有人在呢。”
江洲捏了把柳如月的胸,“我们回房去,今天你受委屈了,我补偿补偿你......”
“我不管了,你真坏到家了......”柳如月轻轻推了下江洲,身体却很诚实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