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中毒那么痛苦,他怎么会一直强忍着不肯吭声呢?
狼族的兽人都说不去了,玉菱兔当然不能选择对着干,只当做无事发生,和老祭司打着配合说族长略感风寒,暂时正在静养,不得打扰,然后该干嘛干嘛,继续自己的祭司工作。
可终究纸是包不住火的,族长才‘卧床静养’一天不到,第二天晚上,狼古就悄悄摸进了玉菱在祠堂休息的小房间中。
玉菱依旧是刚在河边冲过凉的状态,只是今天躺的早而已,正顶着湿漉漉的耳朵趴在窝里看系统面板上他编造的那些兽神故事呢,一道黑影就扑了过来,
“狼古?”
前一天晚上是狼夜,今天晚上是狼古,他昨晚一宿没合眼好不容易今天晚上能睡一会,这怎么还挨个的来找他呢?
“兔白,族长是不是中了和我一样的蛇毒?你和老祭司怎么能说他是风寒呢?”
“........等等,你是不是偷偷去找族长了?”不然你是怎么知道的?
狼古丝毫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他承认了,并且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玉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激动,根据原主的记忆来看,兽族之间哪怕是部落之间都是族群的集体利益为上,见这事瞒不过去了,只得把老祭司的话对他讲了一遍。
“所以......我们......要放弃救族长吗?”狼古的口气中全是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老祭司会做出这么残忍的决断。
玉菱“嗯”了一声,从窝里坐起身来,看着跌坐在地捂脸痛哭的高大狼人也有些无奈,知道你难过,但是哭这么惨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族长是你爹呢。
狼古:“族长是我的父亲。”
玉菱“........”啥?
“狼族从小都不认父母,只认部落,但我始终觉得,族长就是我们的父亲,他给予我们知识和力量,从懵懂无知到成为一名优秀的狼族.......呜呜......他还说过,我是他的骄傲!”
狼古哭的都抽抽了,也是情绪上来,一把就抱住眼前的兔子发泄一般哭道,
“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族长.......我、我真该死啊!”
被浑身硌人且不知道洗没洗过澡的狼人一抱,玉菱差点下意识给他来一下子,可听完狼古这么一说,也开始迷糊了。
“什么?难道族长中的毒是你下的???”
这也说不过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