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当自己是夫人了?你不过是相爷养的家伎!神气什么啊!你仗着也是你这张脸蛋,要不是你这张脸还有些用处,你这种蠢货还能在这里?呵呵!”
家伎?
“家伎……是什么?”
沈清禾不知所为何意,但是她从李嬷嬷的口吻中察觉出一丝羞辱。
“就是买来的瘦马,娼妓,,养大之后专门供男人取乐的!”
李嬷嬷摇头晃脑的解释。
她的心猛烈一抽,眼泪夺眶而出。
泪水吧嗒吧嗒的落在襦裙上。
“你还委屈了,相爷供你吃穿,养着你乡下一家子老小,你不该报答吗,别人可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呢!”
李嬷嬷说完,又倒了一杯酒,朝沈清禾的脸上泼去。
酒的辛辣呛的她直咳嗽,她闻不惯酒味,只觉的刺的脑额生痛,李嬷嬷见状,不但没有一丝怜悯,反而捏着她的嘴巴,将整壶酒全部都灌进她的口中。
沈清禾反抗,随着酒液的输送,她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鼻腔难受,脑额似快要炸裂般疼痛难忍。
李嬷嬷将一壶酒强行灌完之后,见沈清禾醉的不省人事,倒在地上,她便将酒壶放在沈清禾的手上,匆匆离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清禾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色缎靴,她认得这双靴子,是陆淮迟的。
抬眸,正好撞上了陆淮迟那双漆黑无底的眼睛里。
她的心抽搐了一下,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可是浑身使不出半分的力气。
她的周身全是酒气,极为刺鼻。
陆淮迟俊冷的脸上掠过怒意,垂眸看着沈清禾:“让你思过,你却偷懒喝酒,成何体统?”
“陆淮迟,我是不是你养的家伎……”
沈清禾的声音细如蚊蝇,陆淮迟却听的很清楚。
“本相平日确是纵了你,让你越发放肆!”陆淮迟一拂袖,小太监上来一根鞭子狠狠抽打在沈清禾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