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腰肢被牢牢控在掌中,迫的她不得不面对那张清雅无瑕的脸。
她的身体被掌中力量束缚,失去平衡,一下倒坐在腿上。
再要挣扎时,陆淮迟却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又挣扎一下,更是被钳制的紧。
“别动。”
陆淮迟似乎梦呓般含糊着。
因为灼伤,他的身体滚烫的吓人,烙在沈清禾的身上,令她感到极度的不适。
密密相贴,交融一处,衣袍裙衫缠绕间,陆淮迟领口松散,露着如精雕细琢般的骨骼,肌肉纹理隐约可见,尽显原始般的疏狂。
刘子默与李拾英还在旁边,而门外一直有护卫把守,沈清禾不想与他这般姿势暧昧。
沈清禾见推他不动,便看向刘子默:“劳烦刘护卫将他拉开。”
刘子默皱眉,拿着那外敷药,道:“内相大人背部严重烧伤,不能过分仰躺,夫人先扶着大人,子默先为他后背上药。”
“那你快点。”沈清禾不去看陆淮迟那张惨白的脸,别开视线,只看着那轻轻摇曳的帐勾子。
刘子默应一声,手绕陆淮迟背部,小心翼翼的剥去那渗出血迹的衣袍。
衣袍脱下,后背烧伤处染上一片血色,疤痕错落,精实流畅的完美曲线被烧的坑坑洼洼,皱褶横生。
因陆淮迟将她牢牢抱着,她下巴正好抵在他肩膀处,又正好看见那些吓人的伤处。
那颗心微微触动一下。
随即她又别开了视线。
沈清禾很清楚的肯定,她对他已经了无情意,只是生而为人,不宜看见这些血淋淋的画面罢了。
旁边,李拾英看着那些疤痕,眼眶居然红了。
她一直配合着刘子默拿东西,递纱布,却又不时憎怨的看向沈清禾。
沈清禾没有任何表情,只冷若冰霜的感受着陆淮迟沉稳的心跳声。
心跳有力,嚣强,死不了。
等到刘子默敷药完毕,便用纱布将那伤处缠绕一下。
沈清禾便道:“不能缠太紧。”
纱布缠的太紧,容易将那敷药吸收了去。
刘子默记住,立即缠的松些。
说完这句话,沈清禾就后悔了。
陆淮迟这种恶人,就应该让他血肉溃烂才是,可是她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就冒出这句话来。
做完这些,刘子默试图扶着陆淮迟侧身躺下,人倒是躺下了,却紧紧的抱着沈清禾不放。
沈清禾无法再忍耐,直接握拳,推着他的肩膀。
李拾英看不下去了,便伸手,一下点住沈清禾的穴道。
沈清禾无法动弹,任由侧身而躺的陆淮迟将她搂着。
刘子默见状,有些责备李拾英:“拾英,快给夫人解穴。”
“不必,相爷需要搂个东西畅快睡上一觉,刘护卫,我们只管退下。”
相爷一直不肯松手,潜意识肯定是觉得这种姿势会减轻灼痛,既然这样,就由他搂着沈清禾吧,不过为了避免沈清禾害相爷,先点住她的穴道。
刘子默还想说什么,李拾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相爷和夫人睡觉,我们还是不要打扰的好,刘护卫,请。”
刘子默也只好作罢。
毕竟他和李拾英一样,自然是希望陆淮迟能减轻痛苦。
沈清禾躺在陆淮迟的怀里,无法动弹,心中排斥而又恼火。
若不是要履行与刘子默的交易,她看都不想看陆淮迟,更何况与他同床共枕。
李拾英太过分了,居然封住她的穴道,阻止她离开。
沈清禾无法脱身,只好闭着眼睛煎熬。
只希望穴道快些自动解开。
也不知道需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