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宁挣扎了半天,似乎是不想认栽,不想把买来祥瑞土地的机会拱手让给东林党官员。
现在已经不是为了冬天里种出来西瓜的土地了,为的是一口气,意气之争。
这段时间以来,周永宁还从来没有输给过东林党,偏偏在今天,在于他最为自信的银子方面,在东林党官员面前丢了面子。
周永宁不甘心,更加拉不下脸来,只能强撑着说了一句:“你们等着,本伯爷这就回去筹措银子,到时候用五百两银子一亩的银价,买走谢启光手里所有的田地。”
说完这句话,周永宁赶紧离开了土屋里,带着两名兄弟去筹措银子了。
“哈哈。”“哈哈。”“哈哈。”
东林党官员发出了畅快的大笑声,遭到周永宁针对以来,难得在他身上占了上风。
不过,东林党官员想到周永宁还真的能够从西南土司和粤商手里借来大笔的银子,顿时就站不住了,目光灼灼的看向了谢启光。
谢启光听到周永宁说的一句五百两银子买走一亩土地,手里的土地银价翻了十番,不想卖给眼前的东林党官员了。
很多时候身不由己,不是他不想卖就不会卖。
周延儒给身边的东林党官员递了一个眼色,不由分说,立即逼着谢启光签下了地契。
衙门里的公人也不要请了,在场全都是朝廷里的官员,完全可以当做地契买卖的中人。
周延儒拿着五成的地契,神清气爽,满面春风的离开了土屋。
其他东林党官员分到了自己想要的土地,同样是一脸的笑容,迈着八字步离开了土里。
人满为患的土屋,很快就只剩下了空落落的一片荒凉。
谢启光站在荒凉的土屋里,欲哭无泪了,看着眼前的一张张地契文书,流下了悲痛的眼泪。
虽然已经从东林党官员手里赚来了足够多的银子,但是比起周永宁所说的五百两银子还是有着很大的差距,少赚了可不只是一万两、二万两银子。
谢启光悲痛不已的说道:“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官员,只会想着占便宜,活生生从本官手里抢走了可以种出来西瓜的祥瑞土地。”
管家站在旁边,一脸的无语,看着在那悲痛不已的老爷,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别人不了解内情,还以为谢启光吃了大亏,东林党官员只用一二十两银子买走了大片的土地。
殊不知,东林党官员已经在市价上加了不知道多少番,这一次赚来的银子快有一百万两了。
管家只是想想,呼吸粗重了起来,不敢想象,一万两银子摆在家里都是一座小银山了,一百万两银子还不得把家里给埋了。
谢启光悲痛完,为了防止东林党官员赖账不给银子,亲自带着家丁们去取银子了。
在这过程中,不出意外地遇到了一些东林党官员,不想拿出银子给他,赖掉了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