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源朝的师兄弟还有师傅都来信了,一大堆信件让送信来的鸟儿们的鸟屎都快将整个院子投毒了。
道源朝黑着脸,将又一只在院子里面蹭吃蹭喝还拉屎的鸽子逮住,关在笼子里面,心里面已经开始盘算这只鸽子怎么入肚子了,他极为冷漠地将鸽子放下。
一点都不管这只鸽子那好似求救般的小眼神,道源可不会上当,他那些儿的师兄多精明,养出来的牲畜们多多少少都通人性,要不是他们指示,这些儿个鸽子哪敢做这些举动。
他解开传讯的竹柬,一目十行的看过去,大致意思便是,自己肯定是骗他们的,有本事便将自家香香软软的女儿带过去,道源微微抬起头,心中暗道:“我可不吃你妹这套、”
将那竹柬扔在一堆差不多的竹柬之中,在旁边还有几个与竹柬堆格格不入的竹柬,他拿起看了又看,笑得乐不可支,这些都是他的师傅和师伯的。
他可是用了三日纠结了许久的措辞才很自豪地告诉他们自己有了接班人还会是自己养女的事实、
现在这个时代那些人是不允许女子出门的,道源的门派已经许久没有女孩子了,上一任还是一位天赋极佳的祖师般的存在。
虽然她也没有到达可以飞升的地步,可是在他们道家境界也是一位响当当的人物。
后来即便他们道家没有落魄到不被人相信的地步也失去了很多追随者。
他们讲究的便是一个缘分,既然已经如此便不会过多强求,便是落魄了他们也尽最大的努力或融入百姓之中,或成了隐居者,或去过那逍遥的日子。
但是他们都没有忘记自己还有传承的重任。
这才做到到如今那些儿个国君还敢信任他们。
至于为什么自己明明都已经在通讯上面写的很清楚了,自己的师兄弟们还不信,道源陷入了沉思,大概是,他们觉得自己会孤独终老或者跟妖怪过一辈子吧?
道源不确定地得出了结果,手中已经开始熟练地嚯嚯将奶加热了。
这几日可难为了道源,活了这么久了,都没伺候过人,更何况是孩子,自家这孩子又好像很省心,除了要入厕其他时候除了咿咿呀呀什么声音都不发出来。
搞得他连孩子什么时候饿了都不知道,自己只知道一转眼的时间那孩子就已经睡了。
就这样第三天自家苑儿就开始发烧了,老道士一生没哭过几回,一把脉才知道这孩子是被饿的。
那小模样,本来小脸是白里透红的,可那晚,整个身体都是红得不成样子,要不是他想来看看小姑娘是否想要入厕,自己都还不知道。
那一瞬间的慌乱老道士可不想再经历一次边扎针边想往外掉眼泪,守了一夜喂了些剩下的奶水,这才将孩子拉回来,那日便直接抱着孩子下了山。
好巧不巧的,那只魅狐狸像是闻着味儿一样便遇见了,老道士在梅娇杀人般的眼神下,自己心里都开始发虚起来。
所性孩子比较要紧便没有过多聊。
这几日他便是去向着山下的村民了解一些育儿的知识。
这一待便是七日,村民中的大娘念着他老道士的帮助,便是知无不言,就算这样,老道士也忙活了几日才开始习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