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你领会到了。”何雨柱志得意满地点了点头。
“还有一部分啊,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之前你还小,我都不跟你说。”
“谁啊?”何雨水胳膊环抱在桌面儿上,面对即将爆出来的料,展示出了一个吃瓜群众的八卦热情。
“嘿,就我们厂,专管你哥的,那个李副厂长,知道不?”
“知道啊,老给你穿小鞋那个。”何雨水门儿清。
“这人,跟你哥手下一小媳妇儿,搞得不清不楚。”
“你是说,刘姐?”
何雨柱那后厨,即便只是普通的帮厨,也是油水大大的。
这么一个风水宝地儿,大家伙儿那是挤破了头往里头钻。
其中,除了何雨柱的徒弟,就刘岚一个女同志。
何雨水是给她刘姐留了点儿面子,没说破人名儿。
“不是吧?他看着挺……”何雨水想了半天,发现也没法儿用“一本正经”来形容他。
毕竟李副厂长这人,看着就不正派。
龚维则倒是抓住了重点:“您是说,这人生活作风有问题?”
“是啊,之前当科员儿的时候,看着老实巴交的,天天天不亮就替领导扫地擦桌,跟工人称兄道弟,跟我也处得不错。”
“可就这人儿啊,稍微有了那么丁点儿权力,就飘了。”
“你当那小媳妇真想跟他好啊?还不是形势所逼,以权压人,旧社会欺男霸女那事儿吗?你看啊,这刘岚,在咱们厂,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身段儿最好的,人李副厂长怎么不找别人,偏偏找着她呀?”
“是啊,你不说,我还不往这儿想呢。”
何雨水也奇怪。
就李副厂长那权力,那地位,要不是离婚了会影响仕途,真要离婚再娶,肯定是看不上刘岚的。
何雨水不懂:“可秦姐还是寡妇啊,长得那比刘姐还漂亮呢。”
“因为刘姐家里没人。”何雨柱在“没人”上咬了重音。
“我既怕小龚有了权力,就变成了李副主任,也怕你因为工作,让我妹妹变成了那种,几乎是丧偶的状态。”
“你能明白吗?”
何雨水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别说什么取舍不取舍的,事业和家庭,底线和责任,你都得担得起,这才是真男人。”
“我明白了。”
龚维则庄重的点头。
“你明白什么了?”何雨柱嘻笑:“假如,我说假如,我妹妹快生了,领导安排你去一个特别危险的任务,你去还是不去?”
“这……”龚维则卡壳了。
这问题,可比“我和你妈掉水里,先救哪个?”要尖锐多了。
“你看,你还是不明白。”
何雨柱摇了摇手中的酒瓶儿:“去了,你万一牺牲了,就对不起我妹妹,可不去,你又对不起自己身上那身儿衣服。”
“那哥,你会怎么做?”何雨水不解。
“你哥就一厨子,碰不着这种情况。”何雨柱一摆手:“可要是我的话,得去。”
“如果我是你,一个单位的兄弟们,都在玩儿命呢,就我一个当缩头乌龟?”
何雨柱嘴角勾勒出一个自嘲的笑:“但是去之前,我得先跟我领导,谈好条件。”
“万一,我是说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
“那抚恤金也好,你娘儿俩的生活费也好,还有逢年过节,烈士遗孤该怎么照顾,都得安排得踏踏实实妥妥帖帖,别跟我说讲风格谈奉献,我媳妇儿也是人名群众,也需要我的保护!”
“万一我不在了,我媳妇,决不能受半点儿委屈。”
何雨柱指着门外头:“看看隔壁秦寡妇过的是个什么日子,看看那守活寡的小媳妇,又过的是什么日子。我何雨柱的妹妹,就算没了男人,也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我照顾她那是因为我是她哥,但,她也是你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