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不在意,拉着秦淮茹,就往厂房里走。
秦淮茹骑虎难下,只能跟着。
她一来是不肯相信,这李副厂长,能对她做什么。
二来,更是不敢相信,傻柱能眼睁睁地看着自个儿被别的男人带走。
秦淮茹半推半就,就这么跟着李副厂长,来到了食堂后厨的仓库。
何雨柱呢,全程只料理他那只鸡,连眼神儿都没递过来一个。
不一会儿,仓库里传来秦淮茹“救命呀傻柱”的叫喊。
何雨柱摸了摸脑袋,一把扯下身上的围裙。
好家伙,今儿这事儿,看来,是真不能善了了。
“马华,愣着干嘛啊,去保卫科喊人去啊!”
“这……”马华犹豫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对方,那可是专管食堂后勤的李副厂长。
“我说的话不顶用啊?这败类压在咱头上,你还想出头吗?”
何雨柱迅速道破了关键。
马华得了信儿,飞奔着赶往厂里保卫科。
何雨柱撸了撸袖子,进了仓库。
里头俩人还撕扯着呢,李副主任真是酒壮色胆儿,见何雨柱进来,竟然开口说。
“帮我把她摁住。”
虽然李副主任是个男人,可到底喝醉了酒,力气就不如平时那么大。
秦淮茹又是死命挣扎,俩人算得上是势均力敌,半斤八两。
见何雨柱不为所动,秦淮茹也下了决心,声嘶力竭道:“傻柱,帮我,求求你!”
何雨柱抱着胳膊看戏。
“傻柱~”
“傻柱!”
“行了,别叫了。”
何雨柱抱着胳膊:“保卫处的人马上来,想想该怎么收拾这烂摊子吧!”
秦淮茹是个寡妇,而李副厂长是领导,保卫处的人真来了,偏向哪边儿,还是两说。
情急之下,她伸出手,长长的指甲挂在李新民的脸上,把对方也挠了个破相。
“嘶~”李新民脸上一疼,在酒精的刺激下,怒火更盛,抬手就是一圈,打在秦淮茹的肚子上。
“哎呦!”
俩人这才分开。
也正是这个时候,保卫处的人来了。
“刑三儿!把人带下去!”李副厂长捂着冒血的脸,疼得龇牙咧嘴。
“师傅,您没受伤把?”马华见何雨柱抱着胳膊站在一旁,实在不像他平时做派,连忙问了一嘴。
秦淮茹挨了一记老拳,正摊在地上,倒抽着凉气。
“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
在场的,虽然李副主任的官儿最大,但刑三儿却不敢真偏帮李新民。
喊人的可是马华,既然能把自己叫来,这师徒俩,肯定是有恃无恐。
果然,何雨柱抱着胳膊,倚在墙上:“刑三儿,我何雨柱今天实名举报,咱们这李副厂长,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他喝醉了酒,强迫咱们厂里的女同志,这事儿在场的都看见了,你管不管!”
保卫处长刑三儿愣住了。
秦淮茹破相之前,他也是苍蝇一般围着人转的众多男人中的一个。
可,秦淮茹破相之后,他就没了兴趣。
你说李新民一个分管后勤的副厂长,手里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养情人儿都有人上赶着呢。
怎么看上的秦淮茹?
刑三儿心里嘀咕。
哎呦喂,我的李副厂长,您这是真不挑,还是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