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行,你挤我干什么。”
卫行被两人夹在中间,尤其是段青山这个大块头,一个能占两个人的空,顾秀逸也是,看着斯斯文文的,身上没想到这么有料,难怪洗澡的时候都不愿意给他看,还怕他图谋不轨不成。
“你也不看看你们两个人占了多大的空,要不是我给你们说今天郑哥来大战情敌,你们有机会见到这样的世纪性场景吗?”卫行压低声音,十分不满的说。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理念,到时候万一郑哥生气了就不能只生他一个人的气,要不然他才不会给自己找来两个麻烦精。
“行了,你的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都闭嘴,老老实实的看。”顾秀逸打断两人的争执。
顾秀逸为了保持风度讲两个人人挤到了下面,任他们争夺位置,最后是段青山胜出,卡在中间。
于是医院的窗口上就出现了三个脑袋,从上到下排列的整整齐齐,依次是顾秀逸,段青山,卫行。
幸亏沈闲的病房是在走廊的最边上,除了护士之外没什么人会特意来这边,要不然可就好笑了。
“你好,我叫沈闲,是青医多年的朋友。”沈闲端正的坐在病床上,朝郑知川伸出了手。
郑知川将手里报告塞到沈闲的手里。
“郑知川,青医的对象,将来会是丈夫以及她孩子的父亲。”郑知川说的一本正经。
门的隔音效果不好,再加上他们的耳朵尖,三个人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好像都能问到其中的火药味。
“哎,你们说谁会胜出。”
“这还用说吗?”段青山不屑的轻嗤,“当然是知川了,悄悄那一副正宫娘娘的样子,没有悬念啊。”
卫行闻言看过去,难怪他一直觉得郑哥有一种莫名的骄傲,他还在奇怪了,有什么好骄傲的,人家宋同志都要跟他分手了,现在听到段青山的一席话,顿悟了。
这不还没分手嘛,那咱的腰板就要直直的,要大度的劝一个误入迷途的大好青年回头是岸。
没想到他郑哥还有这样大气的时候。
顾秀逸白了两个人一眼,谁都没有看见。
“怎么没有听青医说过,不知道还以为只是一个假人呢。”沈闲话中略带嘲讽,但是还没有做的太过分。
“沈同志不用跟我酸言酸语的,你看看手里的东西就行。”
他今天既然来了就是抱了必胜的决心。
这里面是庞四方近十年来的所有事情,之前做的违法的事,还有最近在监狱里的状态,有照片为证。
庞四方的佝偻这身子,早就不见了当初的意气风发。
有郑老爷子关照着,庞四方的待遇还算是不错,但是他的内心太煎熬,这不是外力能解决的。
沈闲乍一看完全没有认出来这是他自小尊重的师傅,仔细看看后鼻子猛地一酸,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郑知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