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放火,狗剩放风。
刀疤干架,狗剩递砖。
刀疤不要命,狗剩比他还不要。
狗剩叹了口气,“大哥,真遇见疼闺女的,名声已经不重要了,只有那些穷人,把别人的评价看的比天还重的,才会因为外人的话苛待自己闺女。”
刀疤不太懂这些,但是这不妨碍他生气。
恼羞成怒的,“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大张旗鼓的出去肯定是行不通,尤其是这后面还带着一溜儿的人,孩子、妇孺啥的,太过惹眼,可就这么躲着也不是个办法,只要搜查的够仔细。
他们被发现也是迟早的事情。
狗剩挠挠头,“实在不行的话,咱们今天晚上就走?”
现在不走,往后更不好走。
“咋走?”
那一地的妇孺,就这几个,咋带出去?
看着妇孺,刀疤顿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话说,这人到底是谁招过来的?”
刀疤想不明白,自己个儿苟到挺好,在这里头他驻扎了半年,零零散散已经弄了小两万,最先开始是倒卖孩子,后来他们发现,相比较孩子,还是妇孺更加赚钱。
而且,妇孺比孩子更好弄到手里。
现在的孩子虽然多,但男娃都是家里的心头肉,家里护着的跟个眼珠子似的,至于为啥不偷女娃。
女娃不能偷啊!
偷来了也卖不出去,到时候砸手里,还得管饭,这赔本买卖,刀疤不干。
妇孺就不一样了,不管美丑,只要能生孩子,都能弄走!
而且行动起来也比较方便,落单的孩子可没落单的女人多。
女人被偷来,哪有人敢大张旗鼓闹开的,也就是今儿,栽了。
思及此,刀疤冷着脸,将目光瞄准了昏睡着的郑淑珍,“是这个小婊子的缘故?”
从衣裳的新旧程度和手的柔嫩程度来看,能被称得上娇生惯养的,也就这么一位了。
“大哥!”狗剩忙不迭凑上去,“冷静啊!”
“你让我怎么冷静?”刀疤瞪眼,“要不是这个小婊子,咱们现在能混到这份上吗?”
狗剩:“……”
要是您别手欠了吧唧的,哪儿就沦落到这个份上了。
他委婉提醒道:“大哥,这事儿怪不到人家的头上,要不是咱们不讲道理给人家撸来了,人家现在保不齐已经到了家,团团圆圆的。”
刀疤:“……”
突然感觉这话好像是在骂自己。
毕竟今儿按理说,是要去弄一个早就打探清楚底细的女人,谁知道半道上遇见了眼前这个大小姐,长得那叫一个盘条靓顺,最最关键的是,还是独身一个。
艾玛,这不是故意馋他么。
刀疤这个没脑子的哪里遭得住这样的小肥羊。
不管是卖了还是留着自己做媳妇儿,这样的姿色都是顶顶的。
于是,刀疤不顾狗剩的劝阻,上去就给人家迷昏了,昏倒了,塞进他们一早就准备好的牛车里,做好掩盖之后,往回赶。
“大哥啊!”狗剩愁得慌,日子是一天天往前过,但是自家大哥只长个子不长脑子这事儿,咋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