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讲话怎么有种大东北的味道啊?
“我也不道啊,”流云这么说道。
“嗯,这样子啊,算了,”那小伙显然还想关心一下子,不过不知道想到了啥,琢磨的话,还是算了。
“要不我和你扯吧,咱也就不讲那些令人伤心的事,”那小伙子也是看出了流云表情并不怎么好看,所以他说道。
“也行,要不讲点有意思的事,”流云挠了挠脑袋说道。
“那就这么着吧,”小伙点了点头。
“说起来你是神州人吧?”流云率先问道。
“当然了,你不也是吗?说不定咱俩还是老乡呢。”小伙子倒是乐呵的很,回答道。
“虽然这么说,不过我高中的时候就跑国外去了。”
“去国外上高中啊,你成绩肯定很好啊,去哪上的?”
“长空市那边。”
“我知道,千羽学园是吧,”小伙子点了点头,“牛的啊!”
“我给你讲一个,我遇到很有意思的事情,好吧?”小伙子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
“你说啊!”流云点了点头。
“你知道吧,一年多嗯,我记得是一年多来着,大明星伊甸知道吧,她不是在沧海市开了个演唱会啊,那时候我朋友和我哥几个商量着说去听一听是吧?”
“然后几个人凑了凑钱,笑死,一张门票都买不起,那么的法子,哥几个就找了梯子,说搭在门口看看能不能看到。”
“还真别说,人山人海的,怪有意思的,歌也蛮好听的。”那小伙子显然已经沉浸在往事之中。
而流云听到这故事,却越听越怪异。
莫不是巧了?
“我那时候乐于助人是吧?看到好几个在会场外面荡来荡去的,我琢磨着他们也是来听的,就看看他们要不要上去听两下子。”
好了,你不用讲了,我大概已经知道了。
“然后快开始不久的时候,因为我之前见到的人,他说要借梯子去救猫,我琢磨着借就借吧,然后就给了他。”
“结果开始过了一个多小时都没见到他人,我琢磨了半天,一拍脑门子,我估摸着是被那人给骗了。”
“嗨呀,你都说这东西是什么事呢?真是怪让人心烦的。”
“确实是怪让人心烦的,”流云面色诡异的点了点头。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开始前我有一哥们去上厕所,他回来跟我讲,他遇到一个上厕所,好像没有带纸的人,老猛了。”
“说是纸也不要,手机框当一声还砸地上了,老响了,然后天知道他干了什么,就听到边上的抽水声,那位猛士就出去了,吓得我那哥们上个厕所紧赶慢赶的,还出门去关切了一下隔壁那兄弟。”
孽缘啊,老兄!流云捂住嘴巴,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他不太敢放下手了,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但想到厕所那时候,他又不好笑出声来了。
“哎,话说我看你挺面熟的呀,”那小伙子讲了那么久,扭头想看看他听众是什么反应,结果瞅了一眼,瞅了两眼,忽然说道。
“嗨呀,肯定是凑巧的,你看我不是长空市读书吗?怎么可能跑到神州去呢?”流云赶忙说道。
关注着全部实验人员交谈的梅比乌斯听着这段语音陷入了沉思。
她记得前段时间跟梅做学术交流的时候,就听见梅说过凯文和他几个朋友去沧海市听演唱会。
她想了想,在“脸皮厚”这个标签上面加了个符号,插进了“皮”和“厚”之间,上面写了两个字——“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