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什么好想的了,反正他也就是过来打打工然后养老的,好好的教人做题就是了。
就算那三个家伙不情愿又能怎么办是吧?
本来今天也应该像往常一般端端正正教题目来着,但是没过多久他身为杀手的感知让他察觉到了些许杀意。
奇怪了,这股杀意从何而来?
别看这家伙面对流云时感觉很菜鸡,就算面对其他融合战士也很菜鸡,但最起码他感知能力还不错啊!
于是就皱了皱眉头,以让他们去玩一下的由头将他们驱离了房间。
几个孩子一个个的出去,那隐藏起来的人也没有动静,他也大概知晓那人会是什么想法了。
打算等其他人离开了再单独下手吗?
于是在最后一个人出去并关上房门的瞬间,他动了。
脚踝勾过凳子荡起,双手将其支撑住举向眼角余光中闪过的刹那刀光。
好快!!!
本来预想中是可以将那把刀卡住,亦或者逼迫那人收刀,但是那刀却异常的锐利,划开凳子之后余势不减地朝他身体劈下。
刀锋逼近,甚至寒芒已经扎在他身上感到刺痛,最后也只得堪堪偏过身子,刀刃便从胸膛中穿过,划开了他半个腹部。
我起了,一招躺了,有什么好说的。
也不对,他还可以使用一招——
——大声咆哮!!!
“救命啊,杀人啦!”
然后就被一脚踩住了喉咙不得呼吸。
不免的干呕几声,他倒还有闲情逸致感受踩在自己喉咙上的脚到底是多大码。
咦,好像是个女性吧?
这倒不能说他临死之前还有心思在这玩乐,他可不期望有人来救他,倒不如说他更希望所有人跑了更好,毕竟一个疗养院又能有多少战斗力呢?
在他眼中,流云所说的某些人某些人不要惹也只是一种叫他安分的手段......
好吧,关于阿波尼亚的饭这件事情上流云说的确实在理,他还是承认的。
往事历历在目,他的胃部依然忍不住开始痉挛。
至于自己的话,听天由命吧,不然还能咋滴?
反正现在感觉伤口都不痛了,还有点倍精神,看样子也就是回光返照离死不远了。
于是抬头看向踩着他喉咙那位刺客,才骤然发觉这刺客竟然还是个美女,本想口花花两句,但是喉咙被踩着说不出来。
难受,真就这样子过了吗?
这家伙也不下来问问我机密吗?
该死,不能说骚话真的好难受啊!!!
真是的,他尽起自己最后的一份力,举起手臂竖了个中指。
但是那位刺客并没有看向他,反而是看向门口,正当他有所疑虑时,木门骤然碎裂,一个身影宛若暴躁的野兽般冲了进来,一拳逼退了那位刺客。
拳头被剑刃抵住,初次交锋后,二人往两边散开,而中间则是被开膛破肚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