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或许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吧,很多时候想要去做一些事情,但是所采取的手段终究不是最好的措施,很多紧随其后引发的结果,这种罪恶也是要由我担下。”
“暴力只会滋生更多的暴力,就算将一片区域压制,但是名声的传播适合让崇尚暴力的人更加肆意妄为,”阿波尼亚言语中带着可惜。
“所以你最后算是隐退了吗?”流云似乎是想让话语轻松一些,言语中多少带着打趣。
“或许吧,当我看到那些因为感染了崩坏而被遗弃的孩子,他们的哭闹,那种对生命的渴望,这并不是能通过暴力得以救治的。”阿波尼亚点了点头。
“所以安定下来开了家疗养院?”
“嗯。”
流云摸了摸下巴,他感觉的出来,阿波尼亚面对自己所说出来的那句话,所带着的情感相当复杂。
......因为人见的太多了吧。
“那么答复呢?”流云忽然就很好奇了。
“......我第一次所看到你的时候,所得到的感受并非完全的体会,感官中所带来的是危险,但是由此草率的判断一个人,”阿波尼亚摇了摇头。
“过去或许会吧,但那时候还是答应了,之后所感受到的那种危险感,其实是偌大的虚无,再之后明明也想着说去帮忙,结果到最后反倒还需要依托你的帮助。”
流云明白,阿波尼亚所说的这些应该是他们那时的第一次相遇。
“所以谢谢你,流云,无论是开始还是结束,故事的末路也因你而改变。”阿波尼亚相当郑重的点了点头。
“原来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吗?”流云多少感觉受之有愧。
“是,所以也很高兴你不再虚无,而是找到了充实感。”阿波尼亚将手掌摊开放在胸口,她笑着。
“或许不用问下去了呢,”流云抓了抓脑袋,他笑了,阿波尼亚的话语里都是欣慰啊,眼眸中所带着的情意,是爱吗?
或许还有接纳容纳?他在言语中所能感受出来的......难以言表。
人都是为了安心的,不愿被当为异类而所得到接纳,用男女之情来形容,是高了还是低了呢?
“......还「请」你再说一些吧,这种感觉我并不讨厌,至于喜爱,”阿波尼亚轻声的说着,“或许我也同样吧,同样「爱」着你。”
很奇怪的感觉,似乎是在肉欲之上近了一步,精神上的平复相近吗?虽说落俗似乎也不会遭到拒绝......流云捏了捏阿波尼亚的手,得到了平静看着自己的目光。
眼眸似乎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