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就先进去了,”流云招了招手。
“嗯,”瓦尔特点头。
“加油,相信你自己,你撑得住的,上去给它两巴掌告诉它谁才是老大,”流云走过齐格飞身边,也是做了个加油打气的手势。
“虽然你这话说的很让人心动,但是现在怎么想也不太可能吧,倒是过来搭把手啊,”齐格飞脸上看起来却不是很好看,他咬着牙,还是从牙齿缝里吐出了一句。
“看样子你这番话他是听不到了,”只是随后想起的是瓦尔特的声音。
“啊?”齐格飞牙齿边泄出气来。
“毕竟他已经进去了。”
“啊?”齐格飞表情奇怪,但是一瞬间的松懈,手上的僵持便被打破了,他不免露出惊慌的叫道,“等等等等等等,这只崩坏兽力气太大了,连我都有点撑不住,先快帮我一下啊。”
“你刚刚不是还说你一个人就够了吗?”
“我,我知道错了,请帮帮我吧,第一律者大人,”边上也没人能帮忙了,他不免流露出了尴尬且不失礼貌的笑容。
“只是你先祖的朋友看起来好像要你牢牢记住这次教训呢,”瓦尔特摇了摇头,言语相当微妙,只不过在看到崩坏兽真的在逐渐压倒齐格飞时,也是说道。
“撑不住了?那你要记住了,你欠我一个人情。”
”第二律者的骑士,还请你现在就此离场吧,”漆黑着,闪烁着的伊甸之星散发出射线,轻而易举的洞穿了那些崩坏兽的身躯。
齐格飞敲了敲自己那快要散架的老腰,也是立马正色左右看道。
“然后,赶快找到德丽莎。”
“但是现在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啊,德丽莎究竟被带到哪里去了呢?”他看向原先球体的地方,但是此刻那个地方已经空无一物了。
“......”瓦尔特沉思片刻,然后将手伸出。
“她们就在这里,只是你看不到罢了。”
…………
冰凉凉的感受,但是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的美好,包裹而来的还有孤独,寂寞,还有着恐惧以及不安。
“你们的父母都因为一种叫做崩坏的疾病死去了。”言语在脑海中响起,与之一同出现的则是相应的场景。
“不过不要害怕,我们天命组织会收养你们。”漆黑的人影向着儿童诉说着,只是看去,那在漆黑之中涌动着的只有溢满的恶意。
“另外,你们很幸运,天生带有对抗崩坏的抗体,为了人类,需要你们帮忙参与一些实验。”
“一开始会有点痛,不过不要害怕。”循循善诱着,针管就这么扎入了皮下。
紧随其后的便是全身上下的痛楚。
“好痛!”
“好痛!!”
“好痛!!!”
“这个实验体也不行了吗,切,真是没用的家伙,”漆黑一片的画面再次浮现场景,言语中也终于是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阿芙罗拉,阿加塔,贝拉......你们好好休息吧。”紫发的女孩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雪原之上。
“喂,报废品埋好了吗?赶快回去继续实验,我不想在这些垃圾身上浪费时间了。”
最后的言语消失殆尽,只剩下对人类彻骨的恨意。
“啧,虽然我很想说你的黑暗吞噬不了我的黑暗,”流云双手抱胸,这些画面在他的脑海中流淌过,那些感受也停留在了体内,他却只是摇了摇头。
“我现在只是想说,人体实验这种东西,存在即合理,但对小孩子下手才是真正令人恶心的东西。”
“虽然真的要讲又可以找世道无奈的借口......所以才说是虚伪的大人啊。”